[2004-06-09] 「良心」還是「涼心」？
西 籬
「良心」一出，誰與爭鋒？「涼心」一出，豈可安生？大千世界，千奇百怪。
本來，英式文官優良傳統是一旦退休，便不在其位，也不謀其政，更不胡亂開口，指手劃腳，這點連中國這個東方大國也逐漸有此氣象，你看朱鎔基總理退休後何時會出來「指點江山」？但表裏不一，黃皮白心的「良心」經爛生果式的傳媒吹捧再三後，連「白心」也不要了，乾脆「黃皮涼心」上陣，用北方話說大拉偏架，一邊大叫停止爭拗，另一邊指責拔河賽的一方。「良心」的公正，在於偏心，心偏本質，涼心其也。
其實，香港「良心」一說，從來得啖笑。良心所到之處，社會功效如何？明眼人一數便知。當年新機場搬家，一塌糊塗，可見「良心」之工作能力不過爾爾；據當年和「良心」共事社會福利署的老公務員白頭宮女話當年：在社會福利署內，「良心」悍威十足，無人敢有反對意見，雖因法例所限，不能完全逆之者亡，但順之者昌，排斥他人卻是人人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更為令人扼腕的是「良心」身居高位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令香港與中國大陸經濟融合起碼推遲了若干春秋。「良心」管治之下，凡是對與中國合作的互補項目，均採取小腳老太太進兩步退一步，躡手躡足的戒急用忍之態，那些從事中港交通事業的從業員對此均有大體會。在經濟轉型金融風暴的多事之秋，此「良心」不可謂不令人「涼心」也。可以說，風雨艱難的低下階層，受此「涼心」之關照，有苦向誰訴？
香港與內地交融，是香港唯一的出路。在此歷史關頭，一著錯，會令滿盤皆落索。香港前途差點毀於那些「良心」發作，拒中顢頇之輩，這是後世史家會重重書之的一筆歷史公案。
香港有一些「民主派」之所以常推出他們的「良心」作「天后娘娘」的「圖騰」，是因為在他們內心深處，知道真正按法治、按程序公義等西方民主精髓，他們是站不住腳的，於是他們只好乞靈於巫術迷信，搞出個「老佛爺」式的「良心」，以欺騙世人。其實，揭穿畫皮，雖有英式包裝，不過是東方呃神騙鬼之術也，假「良心」者，真「涼心」也。
對不起，我提到了「畫皮」，蒲松齡的聊齋筆下狐鬼故事，大多數是善良之輩的投射。但我們的「良心」呢？卻是「涼心」的投射。令香港前途涼心之輩，豈可稱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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