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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圍觀的鄉親面前，陳菲菲羞澀地低著頭。
「老陳變性」的事一時間在當地引起軒然大波。人們爭論最多的是：四女之家，如何存續？如果存續，是親情，還是愚昧？
瀋陽杏林整形醫院院長史靈芝認為，以往病例說明：變性人很少能得到家庭的支持，他們要承受太多常人無法想像的壓力。她真切地希望，社會能對老陳這樣的變性人多一些關愛和理解。
「變性人很少能得到家庭的支持，他們要承受太多常人無法想像的壓力。」
變性後，陳菲菲姊妹不選擇離婚，她們認為家可以由兩個「女人」組成。
中國民政部曾對此問題作出明確答覆：變性人的結婚登記合法有效，解除婚姻關係參照協議離婚處理。本案例中，如果陳菲菲不離婚，則他仍然享有婚姻法所規定的相關權利義務。但是有律師認為，承認這種婚姻也有不妥之處，因為內地現行法律只承認異性結合的婚姻形式，同性婚姻不受法律保護。
現實層面而言，變性對傳統倫理觀念的衝擊最大。到底是親情的力量，還是愚昧的妥協？性取向正常的李敏為什麼要與變成「姐姐」的陳菲菲過一輩子無性婚姻？究其原因，李敏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這樣做。在我們的鏡頭裡，她只留下了憨直、樸實乾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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