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彥
因為個人主義,社民連黨內人人講個人權利,爭權奪利,唯我至上,發生問題時不是雞飛狗走便是互相攻訐,黨內容不得半點妥協,沒有人情可言;一旦內訌,恩盡義絕,師徒交惡,割蓆反目。黃毓民、陶君行、任亮憲、季詩傑,全都是活生生人辦。最叫人搖頭歎息的,是鏡頭背後任亮憲的風流快活,這些享樂至上、私生活糜爛的民主鬥士,他們又怎會真為香港的民主默默付出?這樣的人和這樣的黨,還有甚麼說服力呢?
社民連成立短短數年時間,不但未能對香港民主有絲毫的貢獻,而且屢屢爆出內訌和道德醜聞,在議會擲蕉叫罵,形象低俗,敗壞社會風氣。由於醜聞一宗接一宗,這已不能以單一事件作為搪塞之辭了。黨風決定黨的發展,由任亮憲因涉強姦非禮案被警方拘捕說起,社民連定位事事激進,個人主義抬頭,又缺乏駕馭八十後的領導能力,足可解釋社民連四分五裂的內在原因。
社民連的結構性問題
社民連個人主義、激進思維路線,和傳統政黨講求統合志同道合者意志的政治功能有著根本的矛盾,這與社民連發展到今日常有散黨之虞的窘態,有著結構性關係。因為個人主義,黨內人人講個人權利,爭權奪利,唯我至上,發生問題時不是雞飛狗走便是互相攻訐,黨內容不得半點妥協,沒有人情可言;一旦內訌,恩盡義絕,師徒交惡,割蓆反目。黃毓民、陶君行、任亮憲、季詩傑,全都是活生生人辦;任亮憲有事,其他黨員便高調要求他退黨,劃清界線,為黨自保。由於一向主張言行激進,專事衝擊,黨員鞭撻任亮憲即展現出一貫激進黨風,任亮憲「倒閣」也只是黨內崇尚個人主義的體現而已,精神領袖黃毓民還揚言另組新黨。統合團結的政黨意志全不沾邊。
社民連追求膚淺表面的政治官能刺激,毫無深度,嘩眾取寵。他們儘管亮出許多「大義凜然」的豪言壯語,其實不外乎孩子氣的政治意氣之爭,背後的思想範式和執行能力卻經不起現實考驗,結果只是一群誇誇其詞的烏合之眾,既無深刻義理作為行動承托,又無壯士斷臂的敢死精神,更無團結意志一致對外的魄力。他們口裡鬥贏醜化了異見者,極盡挖苦嘲弄之能事,然後沾沾自喜,其實並無贏過道理,無非是魯迅在《阿Q正傳》裡寫到的「精神勝利法」,只是自欺欺人、政治自慰的層次而已。至於范仲淹那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濟世精神,在社民連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苦行請願絕食抗議,都只是吸引公眾注意的公關伎倆,都只為了博取社會同情而做的戲,如果沒有記者在場,他們誰還去吃這種無果的苦?最叫人搖頭歎息的,是鏡頭背後任亮憲的風流快活,這些享樂至上、私生活糜爛的民主鬥士,他們又怎會真為香港的民主默默付出?這樣的人和這樣的黨,還有甚麼說服力呢?
社民連八十後策略失當
社民連刻意拉攏八十後,以此為該黨注入強大活力,但其八十後策略失當,令社民連進退失據。八十後是一群有活力有理想有新思維的群體,卻也衝動魯莽欠缺成熟。社民連徒有吸引八十後的花言巧語,卻沒有駕馭八十後的能力,平日讓他們任意發揮,卻沒有指引他們走向政黨團結的正途,以致這群青少年像野馬般在黨內失控,任意衝撞,令年輕人以標榜英雄為時尚,實質卻為社會帶來更沉重的負擔,新生代的放任性更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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