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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有一位做粵劇研究的學生要訪問我，她研究的課題是「女文武生」。我回覆她所知有限，但她仍然希望跟我見面。
來自任劍輝的影響，「女文武生」成為粵劇的「聖物」，令人肅然起敬。其實，上世紀六十年代起，真真正正坐上「女文武生」寶座的香港粵劇演員不多，我知道的有陳劍聲、龍劍笙、蓋劍奎、朱劍丹、伍艷紅、蓋鳴暉、何偉凌、衛駿暉、劉惠鳴、文劍非等，至於近年嶄露頭角的青年演員，不累贅列出。
資料顯示，「文武生」這個行當是因「省港班」的出現，改原來的「十大行當」為「六柱」(文武生、小生、武生、丑生、正印花旦、二幫花旦) 才出現。「省港班」產生在一九二零年前後，那麼，「文武生」的出現照理應在這期間或更後。但「文武生」的出現也不表示「小武」行當在粵劇班絕跡。以任姐為例，她在1925年開始學演粵劇，師從姨母小叫天，繼學黃侶俠，後入廣州「群芳艷影」，當正印小生；1935年赴澳門，加盟「鏡花艷影」全女大戲班，任女武生。可見某些不列入「六柱」的行當，至上世紀三十年代仍然存在於戲班中
上世紀三十年代著名的「女文武生」，除任姐外，還有一位有「女薛覺先」之稱的陳皮梅。她原名叫麥靜芝，得薛覺先正式收為徒弟，學習文場戲；武場戲則向北京三麻子同門白筱樓學習。陳皮梅是粵劇女班「鏡花艷影」的文武生，與胡蝶影、關影憐、倩影儂及桂花咸(譚蘭卿)、任劍輝等女伶合作，在廣州市大新公司天台演出。陳皮梅曾與黃曼梨、黎灼灼、李倩蘋、徐意、甘露、鄭文霞、李月清、馬笑英、容玉意、黎雯、高偉蘭(盧敦夫人)等結義金蘭組成「十二金釵」。 ■文︰葉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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