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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你可否講清楚事件過程?」
何:「不想再提這件事……我想重申我與這名女子毫無性關係……但我不想再形容。」
疑點:何以迴避交代房內事詳情?
記者:「凌晨4點幾,女子還在房內,你不感到奇怪嗎?況且你說自己與那女子不太熟?」
何:「她不是妓女,據我所知,她是一個卡拉OK打碟服務員。」
疑點:既與對方不熟,何以二人竟於「三更半夜」在何氏房內獨處?
記者:「你們在房內談了些甚麼,竟談了兩個多小時?」
何:「你要我講與她談甚麼,我不想講。」
疑點:既然是『閒談』,內容有何不可公開?
記者:「四點多,那個女仔還在你房間裡,你跟她做些甚麼……」
何:「我沒有跟她發生性行為……做些甚麼唔係咁要緊。」
疑點:何與女子在房內的行為,正是有否嫖娼的關鍵,豈能含糊了事不作交代?
記者:「為何你會被拍下無著衫相片?」
何:「我不想講其他野……我告訴你,不是兩個人冇著衫……」
疑點:無法解釋何以凌晨時分會在異性「普通朋友」面前裸露上身。
記者:「你兩人『閒談』是在床上或坐在竣W進行?」
何:「我不想解釋太多……在床上或在竣W,同事件關係未必咁大……」
疑點:平常的「男女朋友」理應不會於凌晨時分在床上「閒談」,但何氏未能清楚回答。
記者:「牛皮癬你願意講……關鍵你卻不談,是否難令公眾信服?」
何:「我好多事已認了……憑何偉途點講也很難令人信服,我無證人無證據。」
疑點:自承無證據無證人,只詳盡描述有利於自己的資料,難釋公眾疑慮。
記者:「作為市民,遇事也會向區議員求助……何況你自己是區議員,會否就此便算數呢?」
何:「我申訴過……我相信已經足夠……我不想我太太再受壓力。」
疑點:申訴有助尋查真相,但何身為區議員卻輕易放棄,令人質疑他自知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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