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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卓行去年在北京景山學校修讀初二，在暑假前接他回來時，有一個在結業禮前要初二家長及學生同時出席的聚會。幾位主任公布了一些獎項名單，接著是詳述學生在各科的表現，部分家長認真地在作筆記，繼而說到暑期安排的各科補習班，並一再提醒成績欠佳的學生參加。內地的初三學生，要考統一的「初中畢業學業考試」，簡稱「中考」。
雖然在北京上海這些城市，初中升讀高中的比率已逾9成，但是升到普通高中(包括重點高中)，還是民辦學校和職業類學校，亦出現很嚴峻的分流競爭。進入普通高中的比例是6、7成，在3年後有很大機會入讀大學。另外，即使如景山學校設有高中部，在北京已算是不錯的學校，但仍有學生想考進其他更大機會升讀北大、清華的高中。因此內地有種說法，說「中考」比「高考」更重要。
升高中分流試 全國緊張
至於高中升往他校，人望高處，內地老師亦接受學生在完成初中後另有選擇，只要讓學生考好「中考」，要選甚麼高中就是學生與家長的選擇了。另外，亦有些學生因考不好而不能留在原來的學校。所以，面對這個升高中的分流試，可謂全國緊張。一個內地碩士班學生談起她在初中的時候，雖然對她來說，派回原來的重點中學應沒問題，但因為整個班級氣氛如臨大敵，令她也不得不加把勁。
她那時住在學校宿舍，方便拚搏，一大清早5時半起床回班房早讀，上課一日，晚飯後又要在老師督導下，自習至晚上9時。這未必是全國中三學生的典型，卻顯示了「中考」的威力。與卓行回港的行程中說笑地問了一句：「不如暑假後再來北京讀初三？」他毫不思索就回答：「你倒不如殺死我好了。」 ■許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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