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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18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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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油未盡:馬勒樂章旋律的美學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7-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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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平 均

 其中一個馬勒不為二十世紀初音樂學家所接納的原因,是其旋律主題的風格。不少學者當時都認為其旋律之美有媚俗之嫌,而在交響曲中摒棄傳統的主題發展方式及傳統樂曲結構,更難為老一輩學者所容。

 當然這已不是當今音樂人對馬勒音樂的主導思想,而其捧場客亦早在二十世紀中為其抱不平了。

 馬勒寫的音樂是要譜出全世界,而他渴求的,是有血有肉,誠實到赤裸程度的表現他所看到、聽到、經歷到的世界。傳統音樂哲學範疇下的高尚美、要求的對稱及邏輯,顯然是譜樂人「為樂而樂」之表達方式,於赤裸的對現實的反映,至少對馬勒眼中十九世紀充滿道德情慾矛盾的世界來說,並非是傳神的反映方式。

 如是,馬勒寫音樂就是寫世界。他的世界,是他的主觀經歷。而他把這些主觀經歷毫不修飾地寫出來,不單顧不了高不高尚,甚至是「我看到的有多低賤媚俗,就寫得多低賤媚俗。」

 在這大前提下,旋律之美,在於馬勒最原始的主觀藝術視野中誠實赤裸的表達。老不老土、俗不俗,無關宏旨。

 在大型交響樂中顯不了馬勒對結構的挑戰過程,而從他的數首聲樂曲集中,則看到他的音樂結構單元——連綿不斷、美不勝收的旋律。

 又說,他的音樂是自傳性的,《旅行者之歌》就是年輕的馬勒情場失意患得患失的寫照,而其主題亦以重現或啟發的形式在交響曲中成為重要的創作元素。了解馬勒聲樂曲的重要性,於本人來說,更能讓我輕鬆的享受他的聲樂作品。

 迪華特於上周三和港樂的音樂會就請來了利化基斯(男中音)於上半場演繹了《旅行者之歌》。利化基斯的演唱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他聲線洪亮得來深沉,用情絕不矯揉造作,自然而一氣呵成。《愛人結婚那一天》春日爛漫得來又帶來一份陣陣秋涼,可能是他擅長的俄國曲風滲入了些少恰如其份的悲情吧。《我有把熾熱的刀》及《那雙藍藍的眼睛》中的利化基斯就尤為入型入格。他又是漫不經心的,卻有力地顯示出憤怒的激情,縈繞於心的無奈於末章後當然博得全場掌聲。稍覺遺憾的是,唱《今年我走過田野》時歡愉的高G音「爆」了,可能是舟車勞頓所致吧。

 筆者甚欣賞迪華特的演繹方式——不造作,如實清晰的風格,用之於受改良的港樂,給馬勒情緒濃烈的主觀世界一種客觀「高清」的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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