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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16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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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昌 夢飛行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7-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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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子昌其中的一件作品,在電視上經常可以看到。

文:鍾欣琦

 跟馮子昌做訪問有兩大難度——難約、難問。最後,約了兩個月的訪問,再加上生產力促進局數碼娛樂業支援中心提供的簡單介紹(在網上找不到他的資料),訪問終於完成。馮子昌跟記者由白天聊到天黑,話題由自己的電影特技行業牽扯到兒時夢想;他已經五十多歲,魄力依然。

 在電影特效行業內,馮子昌抱著拚搏、專注打滾職場;而換上自己的興趣,就增多幾分偏愛,得來一個個飛機牌照,讓他衝上雲霄,遨翔天際,遊走於雲海之中。「我30年前本來想做飛機師,但走了出去。如果退休就會好專注這件事了。」馮子昌笑說。

 他口中的一句「走了出去」可以詮釋為生不逢時,抑或是時也命也?現在已不用深究。因為他已走出了另一條康莊大道,實現了一半的兒時夢想,這已經足以令不少人恨得牙癢癢了。

 馮子昌很低調,接受的訪問不多。從事多年數碼特殊效果、視覺效果的他,今年獲「第一屆數碼娛樂風雲人物」的「數碼特效獎」,成績備受肯定,而他的作風猶如電影特技工作一樣,默默地在電影背後作為最大的後盾,在鎂光燈下卻總找不到影兒,恰如其分。

 當記者走訪他位於銅鑼灣的工作室,進行訪問,他的表現同樣恰如其分,再加上他把那「想做就要去做」的態度套用在訪問裡頭,道盡了入行歷程與變化。

想做就要去做

 馮子昌在1974年畢業於香港理工學院(理工大學前身)的工業設計,3年後加入電影特技行業。到1999年開始製作3D立體聲電影和影片,引進一切差不多與高清有關的設備,例如攝影機、Cine Alta film Workflow和高清攝影機SR,成立了本港首個全數碼電影院管理製作程序,以及把DCI's DCP製作帶進內地30間電影院。

 別以為他過往「戰績」彪炳,馮子昌定必對電影特技這行情根深種,事實恰恰相反。「我以前有兩個想法,一是做建築師,另一是當飛機師,不知道為甚麼考入理工學院——因為貪心和貪快,所以就放棄了原本的夢想。」其後遇上1973年的石油危機,馮子昌恐防畢業變失業,轉修平面設計,奠定現時的個人事業。

 日本可說是他人生的轉捩點。「未去日本前在港看電影時,也有懷疑怎樣做(特技效果),然後會回家思考。電影不能說是喜歡,但不討厭,每每看畢電影後,也重新思考當中所用的技巧。」馮志昌後來被公司派去駐守日本,那是當年香港高級廣告必然「幫襯」沖印的地方。

 「那些沖印機的外殼是木製的!原來日本沖印技術好,不在乎機器,而是技術好不好。」在日本偷師,回港後把技術套用在公司上,例如沖片的水就用冰水機把水冰著來沖片。

 「當時的想法很實驗性,而且開始出現很多特技,並由電腦控制去做,公司做不到,惟有找人手去模仿。你可能要試一萬次,只有一次成功。一出錯便想方法改善,直到正確為止。」成功向來都是從錯誤學習開始,怕麻煩者可能未必擔得起大旗。

 「那時很有鬥心,現在也有,例如做數碼影院,同事之間也有給予我壓力,『做來把鬼咩』,但覺得要做就去做。」2000年正值香港最艱難的歲月,他在同事反對下,將公司由工業大廈搬至對面地舖以配合長遠發展。但顧慮總是有的。

 馮子昌幽幽道出當老闆的難處:「現時負擔重了,一個月要拿這麼多錢來出糧。我們公司有六十、七十人,不單止有這公司,還有其他的公司,這就是壓力的源頭。」

未了的心願

 馮子昌認為需要做的事情,坐言起行,不見拖泥。除了工作外,考飛機牌、當飛機師亦見,也許更旺盛。「我在內地有大約5個飛機牌照,直升機有3個。我有時間做這麼多工作,也能騰出時間來考牌,問題是決定做一件事,而又怎樣去做?」說罷,他興奮得急不及待向記者展示他的飛機牌照。

 他的魄力和鬥心用在有關飛機的事情,更容易感受到那份熱誠。「我想建立無線電台,需要考一個無線電牌,某種程度上我在飛機上學到和應用的摩斯密碼,我想拿來當實際使用。」他不肯透露正在修讀甚麼,相信也離不開於此。

 「我有一個夢想,但不知何時才能夢想成真,或許退休後會容易一點。我想駕駛一架混種飛機,環繞中國一周。」馮子昌在柔和燈光下映照出來的平靜臉龐,頓時變得眉開眼笑,語調掩蓋不住那股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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