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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8月5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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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清瘦人影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7-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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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達拉汶斯基

 125年前的6月17日,一個叫史達拉汶斯基的男孩在俄國誕生了。也許沒有人料到,二十多年後,他將用「叛變」的音符將世界音樂推入一個新的時代。

 史達拉汶斯基自小便顯示出極高的音樂天分,與著名作曲家林姆斯基.高沙可夫(Nikolai Rimsky-Korsakov)的表妹結婚後,他拜高沙可夫為師,從此開始了自己的作曲生涯。

 照片中的史達拉汶斯基,清瘦、整潔,眉頭緊繃,略微的嚴肅中似乎有著一種易怒的痕跡,讓人感覺不易親近。據說,他十分熱愛秩序與準確,寫出來的譜子遠不像大部分音樂家般龍飛鳳舞,而是用精密的工具整齊地繪出音符和線條,看起來像是經過縝密組織的工整圖畫。

 這麼熱愛秩序的他,創作的音樂卻有著打破一切秩序的混亂感,聽起來吵雜不堪,與他的相貌一般讓人難以親近。想像這位打扮整齊不苟的音樂家,用工整的音符繪出狂亂而顛覆的旋律的情景,讓人不禁猜想,這分裂兩極般的形象是否與他雙子座的星座屬性有關?

璀璨星空

 在史達拉汶斯基前衛的音樂作品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莫過於他的三齣芭蕾音樂《火鳥》、《彼得羅希卡》與《春之祭》。這幾首曲子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爭議,不協和的樂音讓當時的聽眾難以接受。在《春之祭》的首演中,訝異於音樂另類表達的觀眾甚至在演出當場便集體鼓噪尖叫,發生「暴動」,最後要藉著防暴警察來控制秩序。而史達拉汶斯基,則狼狽地從後台悄悄爬窗溜走了。

 隨著這些另類音響逐漸被西方音樂界接受,史達拉汶斯基成為了公認的二十世紀作曲家中「未來音樂」的革命性人物。

 看史達拉汶斯基的音樂歷程,除了驚嘆於他在那個時代所創作出的音樂變革外,亦驚嘆於人的相遇。如果沒有「伯樂」狄亞基雷夫(Serge Diaghilev)的欣賞,將當時著名的俄國芭蕾舞團的樂曲創作托付於他,那三部驚世駭俗的芭蕾舞曲便無從產生;如果沒有史上著名現代芭蕾舞家尼金斯基(Nijinsky)的參與,《春之祭》的傳奇色彩便要黯淡得多。更別提,他與德布西、畢加索、巴蘭欽之間惺惺相惜的友情。

 緬懷大師,也許不只是仰望星空中屬於他的那顆閃亮星星,而是緬懷一個時代星空的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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