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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黃載言
說到都柏林人,不一定連上喬伊斯的短篇小說;提到愛爾蘭流行音樂,也不一定只想到樂隊U2或民謠《Whiskey In The Jar》;想到以DV攝製的獨立電影,亦有可能刀仔鋸大樹,成為國際性電影節中的焦點。身兼編導兩職的John Carney,夥拍由兩位音樂人Glen Hansard及Marketa Irglova主演的《Once》,在去年的Sundance電影節中得到不少迴響,使得這以約$10000美元製作費兼DV拍攝的獨立電影,得到霍士Searchlight的青睞代為發行。
故事講述「男子」,日間是吸塵機維修技工,以及在都柏林街頭靠唱別人的歌賺零錢。但到了晚上,他與殘舊的結他即回復自我,唱自己創作的作品,唱出一些往事。一位來自捷克的移民「女孩」注意到男子的歌,她肯定,那些歌曲必定是男子為他的前女友而寫–一個讓他心傷透的女子。
二人透過音樂、歌詞及對話的接觸,不單引發女孩潛藏的音樂創作天份,還替他們譜出一段隱含的情感。男子因女孩的介入(愛?)而得到不少創作上的啟發,後來決定花上積蓄灌錄了一些Demo帶,男子帶著歌曲,卻棄下女孩到倫敦找尋他的音樂事業,與失落已久的前女友。
《Once》以音樂去圍繞故事,又以情感注滿音樂。電影被歸類為Soundtrack式或Musical,卻不像《芝加哥》、《夢幻女郎》或正在上映的《戀愛大爆髮》,沒有舞蹈部分使這「故事」的表達方式更為赤裸,令聽眾集中曲詞的主體意識。首曲〈Falling Slowly〉,結他勾線彈奏帶出畫面,由Glen起唱再加入Margeta的和音,拉出了電影中二人互動的狀況,很主題曲的味道;〈If You Want Me〉是女孩的悲滄,相對〈Broken Hearted Hoover Fixer Sucker Guy〉是重街頭味的男人自虐,也成為Glen顯示「願望」的渠道;〈Leave〉可算是全碟最Powerful的一曲,遠勝以為是點題作的〈Once〉;最後一曲〈Say It To Me Now〉,可算是二人關係的輓歌,可惜歌詞如音樂的配合感染力稍遜,未能催淚…… 說真歌曲編排有點亂,光聽原聲碟感覺有點零碎不夠統一。
人聲與結他和弦的拍擊連動歌聲的情緒。真的全無添加?難說,至少聽眾能感受那種。人透過感情接觸而得到昇華或變質的事,我們接觸過不少。兩人相處、建立感情關係,在於不斷發現及欣賞對方,因為,admiration是愛的最主要養份之一。
「曾經擁有」,只是在強迫要豁達的情況下,才能勝過天長地久。
《Once》官方網頁:http://www.foxsearchlight.com/once/
Glen Hansard樂隊The Frames 網頁: http://www.theframes.ie/
Marketa irglova樂隊The Swell Season 網頁:http://www.myspace.com/theswells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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