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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5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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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派已失道德高地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7-10-05]

劉迺強

 回歸以來,反對派變得越來越「道德主義」。事實上,道德已經成為他們手中唯一的皇牌武器。不論什麼事情,他們首先想的是搶佔道德高地,把自己打扮成「好人」,是「忠」的,並把對手標籤為「壞人」,是「奸」的。因此每場仗都是「忠奸」對決,不但要狠狠地打,而且還可以不擇手段。就算是內部鬥爭,也自稱「真兄弟」、「少壯派」;暗指對手為「假兄弟」和「老朽派」。對外,言必稱別人是「保皇黨」、「土共」;自己則在頭上戴上「民主」的光環。

 搶奪道德高地的戰術,打人容易,因為是從高向低掃射。設立一個高不可攀的標準去要求對手,要求別人「比白還要白」。達不到這標準的,便施以猛烈火力攻擊,不死也是重創了。反對派憑此戰術,加上有些傳媒對他們的偏袒,一段時期幾乎無往而不利。

反對派顛倒是非 唯我獨尊

 反對派佔領了道德高地,習慣順手把對手作標籤。這樣一來,似乎什麼都成了正、邪之戰。事實上有些事情是黑白顛倒,其中的道理毋須多說。在很多爭執的事情上,你想多聽反對派的高見,可他們水平有限,怎麼也說不清楚。例如為什麼一定要二○○七年實行雙普選?反對派說不上來,反正普選就是好東西,就是民主,就要越快越好。在他們的眼裡,向反對派發問的人,必是「反民主」的。你告訴他們全國人大常委會已有釋法和決議,二○○七年普選無望,反對派卻不管,說「決定了也可以修改的嘛。」今天倒是他們自己把普選時間給修改了,變成二○一二了,理由是什麼?說不清,反正我是「民主派」,我說哪年適合,哪年便適合。

 反對派說的,是仁義道德;行的,是男盜女娼。他們雖然搶佔了道德高地,對別人設了很高的道德標準,但對自己是另外一個標準,這不奇怪,畢竟他們不是神,而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他們口稱的高道德標準,自己首先就過不了關。更壞的是,他們為了填補道德與現實的差距,竟然想二者兼得,既要當神去審判世人,又要同時享受人間的七情六慾。在他們看來,既然代表了正義,在與不正義作鬥爭,就可以不拘小節;為求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

 《壹傳媒》和它的老板黎智英便是例子。他以為只須手執「民主」大旗,便可以大肆販賣色情、暴力、陰私、謊話和謠言。平日他是一副社會公器的面孔,自吹什麼「與良心有個約會」,要求全世界都雪白無瑕;但一說到自己創辦的《蘋果日報》,有些內容老少均不宜時,就馬上自我矮化,說減點鹽花都不能生存。既可憐,又霸道。

陳方安生借民主之名行反民主之事

 這回立法會普選,陳方安生在九月初還表示,泛民主派(簡稱「泛民」)不應花太多時間在協調人選的討論上,目前最關鍵的工作,是讓市民看到今次的補選,是一場「民主與非民主」之戰,市民今次投票,是投給整個「泛民」,支持民主發展。因此,目前「泛民」最重要是團結一致,並認清這次補選的目標,人選反而只屬次要。

 你看,這又是一場「民主與非民主」正邪對決了。「非民主」的人,竟然願意通過民主選舉與「民主」作戰,那不是十分「民主」的事情嗎?陳老太腦筋混亂如斯,真要看看醫生,是否患上早期老人癡呆症。需要陳方安生舉旗時,其他人都是「次要」的。不是嗎?「泛民」小頭頭們這邊廂辛辛苦苦的,剛搞妥了一個不叫篩選、但事實上是篩選的協調機制,那邊口稱人選只屬次要的陳方安生,便被大佬李柱銘請出山,欽點成了「人選」,並且聲明毋須通過協調機制。何秀蘭和甘乃威等「民主人士」,紛紛「自動」退選。這就是反對派的「民主」:因為大佬是「民主」的,他說了算,無奈退選當然也是「民主」了。

 這次補選陳方安生是以獨立候選人身份參選,投票給她,很難說「是投給整個泛民」。很清楚,這一役根本與什麼民主非民主無關,甚至與「泛民」無關,「泛民」只不過是被騎劫了而不敢張揚,這只是赤裸裸個人的權與名,通過暗室運作的爭奪。客觀效果是一舉摧殘了民主黨內部的團結和紀律、摧毀了「泛民」之間的合作與互信。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此舉都是反民主的,因而也摧毀了「民主」的神話。只是有些自稱為「民主派」的人,能甘之如飴,還指鹿為馬大讚這是「民主」。

 所以,在人為的「民主」光環失色之後,撥開了道德主義迷霧,便很清楚地看得見陳方安生參選是怎麼一回事。陳太明擺是一個不甘寂寞的退休公務員,出來遊行卻當不上「民主女神」,與幾個過期官員和過氣政客搞了個自命是「核心」的小組,特首不理她,中央政府不與她溝通,連反對派都普遍對她敬而遠之。她一氣之下,豁出去參加一個任期不到八個月的選舉。一下子,反對派為她鳴鑼開道,中央官員開始與她有對話,記者擁著她,她樂了。

反對派各懷鬼胎散沙一盤

 民主黨把陳方安生捧了出來,唯一的好處是保住明年港島區兩個大佬的席位,代價是撕破了「民主」、「協調機制」這畫皮,破壞了「泛民」之間的合作和互信,更毀了這個本來已在下沉的前立法會第一大黨。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民主黨注定成了第一大輸家。

 公民黨是冷手撿了個熱煎堆,一早高調讓路,站在一旁,前行政局議員張健利操其白手套,粗重的事情,由民主黨這冤大頭擔當。陳太選輸了,公民黨毫無損失;陳太贏了,自然與公民黨親近,真是高招!

 其他的「泛民」散兵游勇,在「民主與非民主」對決這面道德大旗之下,走進了只許勝不許敗的牛角尖,再也出不來了。陳方安生表示「尊重」「泛民」協調機制,但她是以獨立人士參選,可以參加「泛民」的初選,也可以不參加初選,後來陳太決定參加初選,不管是真是假,這個「秀」她是硬著頭皮演下去了。同陳太一同參加「泛民」內部初選競爭的,最後只剩下社民連勞永樂,當初宣佈參選的何秀蘭和甘乃威,早就自動退選了。其實勞永樂也很難,退選吧,除了心有不甘外,還要背負自毀辛苦力爭初選機制的惡名,懦弱和沒有原則性的表現,或者會導致社民連即時「玩完」;不退選吧,只能作陪襯,被迫抬轎,把陳太送上高峰。被「民主」這兩個字箍住,「泛民」散兵游勇甚至連不抬轎的選擇都沒有了。

市民清楚認識反對派的醜陋面目

 陳方安生決定參選,接受「民主洗禮」之後,一下子能順利變身「民主女神」了嗎?「民主」這支大旗,竟然需要由「忽然民主」的陳方安生來當旗手,諷刺之餘,也足見反對派已經山窮水盡,要冒風險孤注一擲,把最後的注碼都壓在這個已經不在狀態的過氣政治明星之上。就算陳方安生贏了港島議席補選又如何?市民投票選陳方安生或什麼人當議員,未必等於他們一定支持二○一二年雙普選。今天反對派已經自毀了道德高地,讓市民清楚見到他們只不過是醜陋的政客,是不折不扣的反對派,而不是自封的「民主派」。(本文轉載自2007年10月號《紫荊雜誌》)(文匯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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