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太容易被操縱。當舌頭沒有了語言的功能,便成為了手腳外的另一個肢體。「意味著一些說不出的東西,一些語言無法表達的東西」。放心,演員沒有「先鋒」到在台上「秀」舌頭,而只是順從自己生活的感覺做著日常生活的動作。文本是上海七十年代詩人沒有發表過的詩篇,相撞在一起的是不同時空生活感覺的錯位。這個作品充滿了上海味—十足的城市味道,獲得2006年蘇黎世國際戲劇藝術節最高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