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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寒被一些媒體稱為「80後領袖」,這不在於他在賺錢排行榜上的位置,而在於他出名太早,賺錢太早,獲得話語權也太早。至於韓寒說:「我不看文學史,我沒看過四大名著,我就是文學史。」這話沒有針對任何人就已經開始得罪人了。比如他還說:「我覺得被女人包養,也比被體制包養要好。被體制包養,你就得替這個體制說話。被貴婦人包養,哪怕你寫一首詩讚美他,說不定還能流傳下來呢。」話中露出的是早熟的任性與透徹的悲涼,卻也另一方面成了他知名度更高的助力。
廣東省文藝批評家協會副主席、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謝有順並不認為韓寒可以涵蓋整個80後,他覺得單用代際、年齡來劃分作家群,本身並不科學,也是批評界思想懶惰的象徵。「80後作家面對的機遇和困境,60後作家和70後作家也同樣需要面對。在文學面前,時間是平等的,它的差距只會出現在個人的智慧和才能之間。因此,80後作家的整體面貌,並不像外界所描述的那樣清晰,他們作為一個群體,個體之間的差異其實也是很大的。早成名的韓寒、張悅然等人,和蔣方舟這樣的更年輕的作家比起來,他們的相異處肯定比相似處要多得多。可見,重視80後的差異性研究,有時比他們的共同性研究顯得更為迫切。」
新一代迷戀精緻更自我
社會經濟和壓力使然,生活在2007年的作家比自己的前輩更在乎金錢的評價。而且以前的作家多半是先在雜誌上發表作品,再謀求出版,如今,「80後」普遍和出版商直接打交道,而越過了文學期刊這一環節,這就意味著文化消費的力量在更加顯著地影響他們的寫作。從文學的情懷上看,「80後」作家更加自我,他們的經驗也更加碎片化;他們對一些片段、語詞的精緻性的迷戀,常常超過對講述一個深刻故事的迷戀。
他們身上,傳統的重擔更少,語言更加無所顧忌,在刻畫自我、書寫個人經驗的時候,更見個性,甚至入骨三分,但在書寫一種廣闊的俗世生活,以及在處理人物內心精微的精神記憶上,還面臨著新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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