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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6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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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瑞源 一生結緣博物館 既為文化亦為人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8-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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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瑞源。本報記者 徐海煒 攝

——考古工作者與會計師混合的「新人類」

本報記者 徐海煒

 與前香港文化博物館總館長、首都博物館館長顧問嚴瑞源一席「文化話」,你會發現,坐在這樣一個老博物館人面前,自己就像一個主修文化研究的學生,卻在歷史課堂上,不期然地副修到工商管理的學分。籠統地說,嚴瑞源給人的第一個印象,明明傳統,卻又極為現代,那是一種「考古工作者加會計師」性格的文化「新人類」。

 在北京首都博物館的館長顧問辦公室裡,你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一位老博物館人曾經走過的文化「身影」,但當你細味其中,卻可能會驚訝地發現,嚴瑞源擁有的或許正是未來一代西九藝術區管理人所需要的獨特性格和前衛思維。

 博物館人生 「我才不管你有多少一級或三級的展品,沒有觀眾的就一定不是好的博物館。」這是一位做了20多年考古的老館長,對自己一生工作最簡潔,也是最深刻的總結。嚴瑞源,可說是香港博物館史的一部「百科全書」,經歷過香港博物館發展的每個重要時刻。從一件文物都沒有的三棟屋博物館,到他退休時,香港文化博物館的6萬多件藏品,香港不少的文物古蹟都留有他的痕跡。

赴英讀中史 研另類批註

 工作在歷史的厚重沉澱之中,性格卻可比「新人類」,有點弔詭,但原來前因早種。嚴瑞源讀書時便已展現出「離經叛道」的特質。他笑著憶述當年的年少輕狂,那時他遠赴英倫,卻只為讀一門可能是中國人最熟悉的學科:中國歷史。何解?他嫌在香港讀到的中國史,看到的全都是「同宗人」的史觀,但在外國讀同樣的東西,卻可深究外國人的另類批註。他笑言,當時做論文最容易,把中西的史觀比一比,馬上就有新的題目。

 西學歸來,又恰逢古物古蹟辦事處招聘,嚴瑞源未加思索便投身這個當時僅有2個人的辦事處。他的想法其實也十分簡單:「既做研究員,也做管理人,一次過滿足兩個願望。」聽起來好像是廣告詞。他說時,眉頭一揚,有如時光倒轉,他初抵辦事處,覺得萬事皆新鮮,但事實上,他的這條博物館路遠比他想像的要困難得多。從81至87年,嚴瑞源做了整整7年的辦事處職員,全港的文物保養及維護,都由他「一腳踢」,但管理的工作卻始終未見「蹤影」。

 「在古物古蹟辦事處的工作,屬於十分被動的工作。說白了就是保護文物的工作。但博物館則是另一個層次,是向市民推廣我對文物的認識。」結果,有了7年古蹟辦經驗的嚴瑞源,終於如願以償地被派到了一個只有200多平方米的臨時小展廳,即現在的三棟屋博物館。如今再在記憶中搜尋當時的「三棟屋」,印象已有些模糊,但略歪著頭想了想,他還是說了一句:「那就是一個客家人的舊建築,哪有甚麼文物。」

10年磨劍 得償所願

 所謂:「十年磨一劍」。如果說剛剛加入古蹟辦的嚴瑞源還是個正在找尋博物館理想的青年,那麼10年後的他已經是在實現理想的籌辦人。1991年的一天,他終於等到了一個畢生難逢的機會:政府決定興建香港文化博物館。

 「香港文化博物館就是一個打破傳統博物館概念的博物館,其中有傳統的,有新的。」負責籌辦文化博物館的嚴瑞源有感而發,在以前的博物館概念中,一級文物、歷史久遠的文物都是好的展品,但到底觀眾看得懂、看不懂,就無所謂了。「博物館是為觀眾服務的,博物館不是為文物的『安居』而建的,因此建一個博物館前,最應該問的問題還得問『觀眾來博物館是來幹甚麼的﹖』」或許只有明白了這個道理,才能真正體會出嚴瑞源那「考古工作者加會計師」的「新人類」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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