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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楊門女將》,沒有林風眠獨有的孤寂之美,反而更珍稀。
李俊毅認為,朱沅芷將達芬奇的經典名作,不但以其獨特的「鑽石主義」來創作,還加入代表東方的山水畫,看出他在不斷驗證創作。李亞俐亦認為這凸顯了畫家的自信,因為在西方經典名畫的前提下,加入象徵東方的竹子和山水畫,是很大膽的表現,相信這是畫家在這段時期生活自由愜意的寫照。
常玉的《盆中牡丹》則為法國歐汀格夫婦珍藏。夫婦於1945年在瑞士認識了常玉,並成為好友。彼此更在1960年代成為鄰居,他們經常拜訪常玉在巴黎的畫室,兩人對《盆中牡丹》一見傾心,作品最終更成為他們的藏品。李亞俐表示作品現在的藏家,也就是歐汀格夫婦的兒子,展示自己小時候的家庭照時,亦可看見這幅掛在客廳的作品。
賞常玉的花,往往可窺見畫家的生活意境。畫家陳英德就曾對常玉的花評說:「有畫得比較飽滿富麗,很有民間藝術的趣味,但更多的是枝葉蕭條,立在僅有少量泥土的盆裡,背景往往空無一物,正像他漂泊異鄉的孤獨身軀,找不到寬厚故地的滋養。」《盆中牡丹》也許是他異鄉生活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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