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圖片
■坎普什自傳《3,096天》。
坎普什憶述,普理克洛皮爾看她就像小童的新玩具,在被拐的首個晚上,她睡在地窖的床上,要求他說兒童故事,「我甚至要求他給我一吻晚安,一切令我可繼續幻想裝作正常,他也依我的要求去做……當我12歲踏進青春期,他的行為出現急劇轉變。」普理克洛皮爾開始對她拳打腳踢,「他待我的方式就好像我又髒又令人討厭,……性侵犯已成為我每天被虐的一部分。」
不久,坎普什「獲准」走出地窖,到地面的房間做家務,「在毫無警告下,他突然踢我的側身或腳」,「他討厭我因痛苦而哭,他抓著我的喉部,拖我到洗碗盤,把我的頭浸進水裡,勒著我的氣管,直至我差不多暈倒。」
她又稱,普理克洛皮爾用拳頭接連擊打她的頭,說:「我聽到脊椎骨斷裂聲音……但情感上我全無感覺,就像我離開了我的身體……旁觀一名12歲女童一樣。」她的手腳佈滿瘀傷,肋骨突出,若她稍有令他不滿,便被罰「摩擦傷口」,所以她的傷口從來沒有痊癒。有次,普理克洛皮爾向她投擲利刀,插中她的膝蓋,令她痛不欲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