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鞋賭玉 脫鞋拜佛

放大圖片

　■仰光市中心的司雷寶塔。 香港文匯報記者羅斯 攝

　走馬遊曼德勒、仰光，對緬甸的感受像一枚硬幣的兩面。

　硬幣的一面，是緬甸的佛塔。緬甸沒有高速公路，讓人感覺其主幹道不重要，重要的恰恰是每一個岔道與小道，因為它們大多最後通往一座佛塔。緬甸年輕人在佛塔內讀書、吃飯、談情說愛，老年人在這裡歇息。生命在這裡啟幕，也在這裡謝幕。

　另一面，是緬甸的賭石。在緬甸，你總能聽到一個個關於石頭關於白手起家關於一夜暴富的傳奇，你總能在陳舊晦陰毛料交易破棚子間，聽到玉石切割機的嗡嗡聲音和那聲音背後的無窮慾望。記得入境緬甸前，好心的翻譯讓一行人把身上所有的首飾打包留在國內，即使是十分廉價的玉製手鏈也絕不可帶入境。因為在緬甸境內購買的每一件或成品玉器或玉石毛料，都需要附上配有圖片的證明單據，否則出境時會遭遇海關查扣。在緬甸的生活，總有著關於這種神奇石頭的影子。

　佛寺和賭石場，正是今天緬甸人在傳統和浮躁中掙扎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