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禎兆
最近因為《整形日本》的簡體版銷情不俗,於是應邀上內地演講,順道再作一些宣傳。由衷而言,自己知道的而且確有語言上的表達障礙。與出版社的協議,是我只挑在廣州作講座,自己知自己事—要用國語演講,就好像綁起手腳下場踢足球。不過書店臨時說要為聽眾著想,但我確實認為要用蹩腳國語演講(和朋友聊天是另一回事嘛),是一拍兩散的選擇。我沒有想過要縱貫南北,好好撰作想寫的書,已經是太快樂的回報。
而這種累人累己的安排,肯定瞞不過廣州傳媒界行家的法眼—「當湯先生入來後的前半小時,我們悶到拿手機打機,走了百分之三十的聽眾,不乏開始鷁菄漱H。我開始發r憎。」是的,我也開始忍受不了自己,於是終於不理主持人的阻撓,一意孤行用回廣東話。「而湯先生亦如釋重負咁話:我終於可以講廣東話了!而之後……他好像一個壓抑了很久很久很久,等住爆鬫n耐的猛獸咁,用高速將他之前一直好想講又表達不到的話連珠炮彈出來,其語言的新鮮度,思維的敏捷,涉獵的廣泛同之前三十分鐘判若兩人!全場聽得鴉雀無聲,真的非常精彩!」(http://im9280.blogbus.com/logs/18952443.html)不過,我仍得說一句:要向聽不明白廣東話的聽眾再次道歉,一切都是我的問題。下次再有類似機會,我一定要主辦單位事先列明:是次講座將以廣東話進行,以免浪費大家的時間。
不過諷刺的是,後來才知曉原來場內不曉得聽廣東話的人,就只有主持及負責網上直播的字幕輸入人!幸好有人仗義代為翻譯,才可以完成使命。有興趣一睹窘態的朋友,可以上大洋網一看:
http://chat.special.dayoo.com/2006/node_3210/node_8855/node_9566/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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