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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周作人。資料照片
——毛澤東筆下兩大文化漢奸的最後結局
抗日戰爭爆發後,周作人步入歧途,居留在淪陷後的北平,出任南京國民政府委員、華北政務委員會常務委員兼教育總署督辦等偽職,從此戴上了文化漢奸的「帽子」。一失足成千古恨,這段經歷成了他一生的污點。1941年4月,周作人率團赴日本參加會議,「百忙」中特意去參拜靖國神社,為日本侵華戰爭中死去的軍人招魂。4月15日國內的《庸報》報道了前一天下午周作人等人「參拜護國英靈之靖國神社,東亞永久和平之志向相同之一行均誓言真心」。拜鬼之後,周作人又兩次赴日軍醫院,「親切慰問」在侵華戰爭中被打傷的日軍官兵,還兩次為他們養傷捐款。他的這些醜行令人匪夷所思,國人也永遠無法原諒他。
周因漢奸罪入獄
抗戰勝利後,群眾對懲處漢奸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當傅斯年初次發表對偽北大教職人員處理辦法的談話後,周作人自視本人為傅斯年的師輩人物,又同屬「新文化運動」陣營中的盟友,遂以前輩的姿態致信傅斯年,信中不但對自己下水甘做日人走狗的歷史罪過無絲毫懺悔之情,反而口氣蠻橫強硬,理直氣壯地令傅把自己作為特殊人物予以照顧,口出狂言連帶警告性地說:「你今日以我為偽,安知今後不有人以你為偽」等語。傅斯年當即揮毫潑墨,在回覆中痛斥道:「今後即使真有以我為偽的,那也是屬於國內黨派鬥爭的問題,卻決不會說我做漢奸;而你周作人之為大漢奸,卻是已經刻在恥辱柱上,永世無法改變了。」
1945年12月6日,即周作人飲罷最後一杯苦茶,寫畢《石板路》的小品,又「聞巷中驢鳴」的第四天,他就因漢奸罪被國民政府高等法院判刑入獄,這篇短文也就成了他漢奸生涯的一曲絕響。
晚年著書憶魯迅
1949年出獄後,周作人定居北京,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從事日本、希臘文學作品的翻譯和寫作有關回憶魯迅的著述。主要著作有散文集《自己的園地》、《雨天的書》、《澤瀉集》、《談龍集》、《談虎集》、《永日集》、《看雲集》、《夜讀抄》、《苦茶隨筆》、《風雨談》、《瓜豆集》、《秉燭談》、《苦口甘口》、《過去的工作》、《知堂文集》,詩集《過去的生命》,小說集《孤兒記》,論文集《藝術與生活》、《中國新文學的源流》,論著《歐洲文學史》,文學史料集《魯迅的故家》、《魯迅小說裡的人物》、《魯迅的青年時代》,回憶錄《知堂回想錄》,另有多種譯作。
1966年「文化大革命」烈焰正熾時,周作人在北京辭世。他比哥哥魯迅多活了三十年。(三) ■摘自:《民國大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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