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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世善在專心地做面具泥塑。實習記者章少英 攝
福州法海寺廟裡的泥塑四天王像，尊尊個性獨特，神采飛揚，高超的技巧令人歎為觀止。它們都是福州泥塑藝人陳世善的作品。從未在美術院校學過雕塑，但陳世善的泥塑技藝絕不在專業水平之下。最近一個月，他應邀在福州南後街的福建省非物質文化博覽苑現場展示雕塑，引來了眾多遊客參觀。
只為興趣 作品「非賣」
記者前往博覽苑時，遊客正在向陳世善請教，有人想買一兩件當紀念品或出錢叫他塑像，可都被老人委婉拒絕了。他告訴記者，自己自小就喜歡捏泥人，經常溜到廟裡看佛像雕塑，有一次連逃20幾天課，躲在家中的閣樓裡塑泥菩薩。後來在一家專營菩薩塑像的商店裡習得了一些手藝，但並沒有以此為生。從師範學校畢業後，他做過文工隊文藝員、電影放映員、鉗工、鍛工等，泥塑一直都只是他的「副業」。
陳世善家中，擺滿了三千多件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泥塑佛像、面具，其中面具有大小2,000多件，泥塑羅漢250多尊，大至1米多高，小則10幾厘米。其中一尊有1,000個頭的「千頂風天」（風神），主頭像上還長有999個頭，每個頭雖然只有綠豆般大小，卻不失生動傳神的表情。
陳世善笑著說，他的靈感多半來源於廟裡的鬼神像以及面具書。家裡有兩個藏書架，放滿了面具書籍，其中世界面具藝術就有20幾本。但他從不複製成品或單純臨摹書本，而是融合進自己的思考，從而豐富了作品的藝術性。「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會起來把腦子裡構思的新圖像畫下來」。
擬塑千個中外名人
除了惟妙惟肖的佛像雕塑外，在陳老的「藝術寶庫」中，最吸人眼球就屬栩栩如生的世界名人塑像了。如孔子、司馬遷、魯迅、但丁、愛因斯坦、雨果等。一塊3厘米見方的泥巴，先用手捏出個高挺的鼻子，再用一截毛筆桿弄出兩隻眼睛，雪糕棒劃出額頭上的皺紋，再用舊筆桿上的弧形摁壓出絡腮鬍子。沒幾分鐘，塑像頭部雛形就捏成了。陳世善說，如今世界名人塑像已經完成300多個，他的目標是1,000個。
迷上瑪雅文字
雖笑稱「只是喜歡玩」，但陳世善對藝術卻追求精益求精。眼下，他又迷上瑪雅文字，已完成120多個泥塑文字了。已經年近八十的陳世善說此生最大的心願，便是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博物館，與大家一同分享泥塑的樂趣。
■本報海峽西岸新聞中心實習記者章少英福州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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