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文如其人。但記者眼中的二月河卻並未像其帝王系列那樣紛繁複雜、蕩氣迴腸,反倒簡單到極致,說話也是一直保持不高的聲調。
當記者談到年輕作家郭敬明及二月河為何棄官不做時,他平靜地說,為權為錢放棄原來事情的人屢見不鮮,既當官又當作家的大有人在,如歷史上的辛棄疾、文天祥等。目前來說,高級幹部寫書的不少,這不是衡量人和作品的標準。也就是說,誰寫,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寫給誰看。
自謙不適合當官
二月河謙虛地表示,我不適合做官,管人管事管錢的事我都不會,覺得沒意思。當官了,無非用車方便,房子大一點,如此而已。「這對二月河不重要,請我去講課的單位都有車接,我老兩口住這房子也很好了。」
他說,習總書記指出文藝工作者怎麼做人作文,我從中受到很大的精神感奮。如果文藝作品能為實現中國夢提供最大的正能量,那個人的小情趣也應是健康的。我們應該像大河的浪花連綿不斷奔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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