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珍
由鍾庭耀主理的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表面掛上港大之名,實際卻是一個自負盈虧的民調公司。然而,儘管是民調公司也應恪守基本的專業操守和底線,必須確保民調結果中立可信,但多年來「鍾氏民調」的表現,卻暴露出以下問題:一是民調有明顯的預設立場和觀點,提問有引導性;二是對調查對象有篩選,通過對抽樣的操控,從而得出想要的結果;三是對民調結果分析偏頗功利,永遠將矛頭指向政府,缺乏民調應有的中立客觀;四是往往選擇對反對派有利的時機進行敏感話題調查,以此配合反對派的政治行動。最明顯例子是在上屆特首選舉前夕進行的所謂「全民選特首」運動,就是擺明車馬為反對派的「白票圖謀」造勢。再加上民調資金來歷不明,更涉及外國勢力,這些都說明「鍾氏民調」只是「假民調」,是反對派的政治工具,試問這樣的民調有何公信力?
「鍾氏民調」對於調查結果有預設立場。就如「鍾氏民調」進行的特首民調,問題設定就帶有明顯引導性,在問題上傾向使用對特首或政府負面的字眼。又或是本來簡單的問題,卻要加上大量前設及條件,例如在政改民調上,本來簡單詢問受訪者是否支持已經可以,但「鍾氏民調」加上大量前提條件,甚至用上「篩選」的字眼,目的就是要影響結果。再如「鍾氏民調」的特區政府官員民望調查,只公布受訪者對特首和主要官員民望評分的平均分,而不公布實際不同評分人數比例,令市民不能得知真相,更可能因為少數立場偏激的受訪者而扭曲結果。同時,對於民調的結果,外國民調機構一般只會鋪陳結果,不會以自己的政治觀點加以解釋,更不會以現時的政局來預估下次民調結果。但鍾庭耀經常對結果大發議論,藉此攻擊特首梁振英及其政府,預設立場已是明火執仗。
預設立場 提問有引導性
更離譜的是,「鍾氏民調」為了政治目的,不惜自毀公信力。在去年進行的「佔中公投」中,最終「製造」出70多萬人投票的結果,令公眾譁然。但及後被揭發「佔中公投」存在大量「硬傷」,包括:一、市民用電腦或手機可以無限次投票;二、可以利用軟件輕易產生大量身份證號碼,變相可冒用他人身份投票;三、一個人可以在不同實體票站重複投票,而票站並沒有阻止;四、系統不能識別投票人是否香港永久居民;五、未滿18歲的青年都可以投票;六、投票數據不公開,沒有任何檢核機制及第三方監察;七、聘用美國中情局御用網路公司CloudFlare,並將伺服器置於美國;八、「佔中」組織呼籲支持者在電子投票之後,再到票站進行實體投票,票數進一步重複計算;九、網上投票系統設計不能預防重複進入頁面,可將進入人次演繹成投票人數;十、網絡專家揭發,身在外地的非香港居民都可以成功投票,可能出現大量境外的「幽靈票數」。這說明「鍾氏民調」不但提問具誤導性,更涉嫌造假。
篩選調查對象 違反中立客觀
一個民調結果是否可信,在於其抽樣是否科學。但「鍾氏民調」屢屢對調查對象進行篩選,不但在進行調查時故意使用某一批的電話名冊,例如專門訪問較年輕的受訪者,目的就是為得到較為「激進」的答案。這些都是民調機構可輕易做到的「把戲」,從而影響調查結果。「鍾氏民調」的篩選更是擺明車馬,例如在「商討日投票」到「佔中公投」,有權投票的人都必須經過「佔中」秘書處和「鍾氏民調」的重重篩選,才有資格「選出」最終方案。這樣得出來的方案,根本沒有任何民意認受性,只是「小圈子」的投票,但「鍾氏民調」樂此不疲的進行,其公信力可想而知。
鍾庭耀曾說進行民調時不顧慮敏感關鍵時刻、或對任何人有利或不利,這是公然的撒謊。在2012年特首選舉前一日,鍾庭耀突然發起所謂「全民選特首」運動,在網絡和地區上進行「全民投票」。鍾庭耀此舉就是為配合反對派發起的「白票」行動。在本港各層選舉中,選票從來沒有所謂「白票」或「棄權」的選項,但鍾庭耀「匠心獨具」在投票上增加了這個選項。不少市民更批評,在網絡上投票時間超過3分鐘,系統就會自動將其票數撥入「白票」之內,令不少市民的投票被迫歸為「白票」,這個設計就有催谷「白票」的目的。鍾庭耀甚至與反對派的頭面人物一起,呼籲以至向參與的市民示範投「白票」,這難道不是在關鍵時候為反對派造勢?
配合政治行動 民調有鮮明政治傾向
再如反對派去年策動的「佔中」行動,連發起人也直認是違法行動,一個負責任的民調機構理應避免參與其中,但鍾庭耀不但積極參與其「佔中商討日」、在元旦遊行後為「佔中」站台,更為「佔中」進行多次民調,以製造所謂民意基礎。鍾庭耀又做球員又做球證,還敢說民調沒有政治傾向?
「鍾氏民調」從來只是一門生意,收取酬金為僱主提供所需要的民調服務,過去他就不避嫌地接受全美民主基金會(NED)及下屬「全國民主學會」(NDI)的資助,也有受僱於反對派政黨進行立法會選舉調查。在2012年立法會選舉中,有網民更揭發鍾庭耀接受英國網絡觀察基金會(IWF)5萬英鎊進行選舉民調,令人質疑其收取外國資助進行民調。不難想像,「鍾氏民調」每次結果都能令到僱主滿意,否則也不會客似雲來。連立場親反對派的王岸然也直指:「鍾庭耀的民調計劃從來都是政治宣傳系統的一部分,假獨立於一黨一派之外行之,是其高明之處,但為『泛民』總的利益服務,受『泛民』各大小金主所託,或明或暗地進行工作,是彰彰明甚的,亦是留意政治的人所深明的。」這說明鍾庭耀民調為政治服務早已是人所共知,他所進行的民調怎麼可能不被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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