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14] 此岸與彼岸：愛．遇見．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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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圖：蓮　子

「愛是……」

　愛，是那雙彩色的棉補襪，是窗前那盆翠綠的花草，是空中的紅汽球，是一杯熱牛奶。

　愛，是鄰家女孩清澈的眼眸，是繫在屋頂的那條隨風飄舞的黃絲帶，是用腳踏動自行車和清脆的鈴聲，是籃子裡的一條魚和一把青菜。

　愛，是一條曲折的小路，是一所白色的房子，是一座吱吱唱歌的木樓梯，是一口佈滿青苔的老井，是一塊碎了又黏好的小圓鏡，是一個有蟲眼的蘋果。

　愛，是一把鋒利的刀，是花園中那隻惱怒的蜜蜂。

　愛，一道門、一扇窗、一陣風；是快馬、是長鞭、是城堡；是烈酒、是毒藥、是繩索、是鐵鏈。

　愛，是一碗白米飯、一杯清水。

　愛，是謊言、是猜疑、是有裂痕的青花瓷瓶。

　愛，是炊煙、是一座褐色的村莊。

　愛，是絲線、是藤蔓。

　愛，是一件掉了紐扣的白襯衫，是發黃的相片，是磨掉了漆的木椅子，是一台老掉牙的收音機，是一首記不清詞的老歌。

　愛，是一張郵票、一封沒有地址的信、一個鮮紅的郵戳，一段模糊的文字。

「你是我從未遇見的人」

　我想像你的樣子，我從心裡出發，去尋你。

　一粒幸福的種子，在心田裡發芽。

　只有思念是不夠的，因此你沒有長成參天大樹。

　一個夜晚就夠了，我因為擁有一個夜晚而哭泣，因為擁有夢的碎片喜極而泣。

　你從遠方來，又消失在遠方，你身上枯黃的布袍揚起塵土，把我們隔開……

　所有的過往，都斷裂了，只剩青絲和浮萍，在塵世無所依。

「你是春天的第一縷輕煙」

　你是迷漫在春天清晨的第一縷輕煙。你的微笑讓我沉醉。你從很遠的地方來，涉過冰河和雪原。你在風中飄舞，時間因此而凝固。

　你是迷漫在春天清晨的第一縷輕煙，你的到來，結束了我的黑夜。你倚窗而唱，你清亮的歌聲，讓我忘了自己。你說，來！來追我，朝著有光的地方。

　你是迷漫在春天清晨的第一縷輕煙，你是天使，你把手伸給我……我信了，我醒了，我睜開流淚的雙眼。

　幸福的光芒，刺瞎了我！　　　本報雲南辦站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