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片段,三種風格,卻不約而同地講「出走」——走出人性困局,走出悲劇命運,走出現實中舊社會的框框。「曹禺永遠追求解放,找出路。他有感於那個時代的迷茫和現實中的憂鬱,寫東西總是忍不住而寫。《原野》時是難以壓抑的悲憤,《日出》則是為了那些被壓迫的陳白露們。這其間大膽求開放求解放的精神,我們至今仍想表達。」毛俊輝說。
從曹禺開始,講中國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