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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緯國(左)相信自己是戴季陶(中)的兒子。他去問過戴季陶自己的身世, 戴只說了一句「你自己照照鏡子」。 網上圖片
——黃埔軍校:國共領導人的蜜月期
戴季陶年輕時到過日本留學,在日本大學(前身是日本法律學校)讀法科,在那裡認識了蔣介石,從此成為莫逆之交。
一般相信,蔣緯國是戴季陶之子,為戴季陶留學日本時與日本女子所生。蔣緯國晚年公開承認戴季陶才是他真正的親生父親,可見戴季陶與蔣介石的關係是多麼鐵。
戴為研究日本權威
由於戴季陶對日本頗有研究,在那些年的十餘萬留日學生中,能夠達到在民族性格、文化深層結構的層面上剖析闡述日本的,恐怕只有戴季陶一人。
戴季陶在《日本論》開篇曾說道:「你們試跑到日本書店裡去看,日本所做的關於中國的書籍有多少?哲學、文學、藝術、政治、經濟、社會、地理、歷史各種方面,分門別類的,有幾千種。每一個月雜誌上所登載講中國問題的文章,有幾百篇。參謀部、陸軍省、海軍軍令部、海軍省、農商務省、外務省、各團體、各公司,派來中國長住調查或是旅行視察的人員,每年有幾千個。單是近年出版的叢書,每冊在五百頁以上,每部在十冊以上的,總有好幾種,一千頁以上的大著,也有百餘卷。中國這個題目,日本人也不曉得放在解剖台上解剖了幾千百次,裝在試驗管裡化驗了幾千百次。」戴季陶研究日本後得出的結論很有意思:「中國強,日本就是妾;中國弱,日本就是賊!」戴季陶1917年由上海赴廣州任大元帥府秘書長,1924年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任中央宣傳部長。戴季陶雖然是起草了最初的中國共產黨黨綱草案,但是他是國民黨右派領袖和理論家。廖仲愷任黨代表,戴季陶任政治部主任,是眾望所歸,也是各自政治勢力的平衡。
蔣非黃埔校長必然人選
而蔣不是校長的必然人選,當時至少還有三個人可以取代他:許崇智、鄧演達和何應欽。鄧演達是「中華民國國父」孫中山的忠誠將領,他14歲考入廣東陸軍小學,不久加入同盟會,後又考入保定陸軍軍官學校,1919年畢業後不久,被孫中山任命為新創建的粵軍第一師少校編練參謀兼步兵獨立營營長,負責分批輪訓軍官。1922年冬,孫中山調滇、桂軍驅逐陳炯明,鄧演達奉命聯絡第一師的其他各部,配合滇、桂軍東下討陳,自任前鋒,重新佔領了廣州。1923年春,粵軍第一師重新整編,鄧演達升任第三團團長。此時孫中山回廣州重建大元帥府,乃調鄧演達所率部隊負責保衛大本營。從這個角度看,鄧演達當上孫中山衛隊總指揮官時,他的政治排名遠在蔣介石之前。(八之八) ■摘自《我們這樣去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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