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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多廿年,無論自己心態的變化、傳媒的監察、政治的生態等,也改變了很多,記得02年我初入官場時,也有很多議員牙尖嘴利,但今日議員不單止『惡』,而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去表達對某些東西的不滿。」
至於他怎看「拉布」,他答道,拉布是一個政治手腕,全世界的議會也有,是無可厚非,「但去到一個極端,阻住地球轉,浪費社會資源,就超越了應有限度。外國議員如果這樣做,是要負上政治風險,下次大選隨時議席不保。但香港議會卻用『比例代表制』,3萬多票已能入選議會。」他直言,他骨子裡頭是支持民主的,民主有其優點,但到了一個極端,影響整個香港的運作,就相當麻煩。
被問到如果他仍為官員,可會帶睡袋在立法會過夜,他說:「要我睡睡袋不要緊,但我會氣炸,因為有些法案做了多年,有需要通過但通過不到。」他強調,公司法的通過是刻不容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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