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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月23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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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台客聚:香港大集體記憶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7-01-23]

吳羊璧

 「集體記憶」這個詞忽然流行。大家談論香港這個城市的集體記憶,說有些古蹟、古建築值得保存,因為有集體記憶。

 上一世紀五十年代,我住在香港島,工作上時常要到九龍,常常坐天星碼頭的小輪。對小輪,對尖沙咀碼頭火車站的古老鐘樓,都留下深刻的回憶。但近二三十年,過海有地鐵,工作上也少需過海,對天星碼頭就生疏了,對那裡的後期變化,就談不上記憶了。如果談對尖沙咀小輪那一片的記憶,我可以屬於四五十年代那一段的集體記憶,卻參加不到較後的集體記憶。

 要說香港的集體記憶,我想,最有價值的集體記憶,有一個大題目,是:香港在近代史上的形象。香港與中國社會的近代變遷,關係很密切,影響很大。表現在人事上,是許多歷史名人都在香港有過活動,這些活動,在許多歷史文獻上,在許多回憶錄上,都留下了記錄。說這是歷史性的,集體性的記憶,最恰當沒有了。

 要舉事例,我一時想起四個題目。

 第一是較古的,那是南宋末期了。宋帝昺曾經逃到九龍,在一處山坡上小歇,眺望。留下了古蹟,有人刻石,題「宋王台」。現在這刻石仍存在。而那時文天祥也曾經在這一帶活動過,據說他寫伶仃洋詩,就在屯門的龍鼓灘。「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動人的詩句就在那裡由他心中流出。

 第二是孫中山。孫中山在香港讀過書,學醫,在士丹頓街十三號開過乾亨行,在這裡創「興中會」,從事革命活動。這都是人們常常提起的。只可惜在應該有集體記憶的地方,現在沒有留下甚麼痕跡了。

 第三是魯迅。魯迅在香港青年會作過演講,演講內容在魯迅的文集上仍然可以讀到。青年會有宿舍,五十年代初我曾在那裡租住,一個床位月租三十元。我在那裡進出的時候,常常想起這位可敬仰的大文學家,想像他是走哪一條路到禮堂去演講。

 第四是周恩來、葉挺。南昌起義以後,周恩來、聶榮臻等帶領起義隊伍,一路轉戰到潮汕,失敗了。隊伍四散。周恩來、葉挺、聶榮臻在海陸豐坐小漁船,來到香港,小住之後,接上黨組織的關係,再轉赴上海等地繼續革命事業。可惜我看到的有關回憶,沒有說到他們到香港後住在哪裡。

 至於其他名人,在香港活動過的,很多,很多。如果充分尋找出來,我們將會發現,原來這條街上,那條大道上,都曾經有一些名人,在這裡出入,在這裡工作,是他們影響了中國的近代。香港與中國近代的變化原來關係如此密切。這應該是香港人重大的集體歷史記憶。

 在外國,常見有一些小規模的博物館,紀念那一區的名人。香港寸金尺土,不可能在許多街道上都設立小博物館。但如果設計一種小型的街頭建築物,哪怕只佔一柱之位的位置,設一塊小牌,刻鑄上短短的文字,說某某名人曾在這裡活動過。附一點照片,或一點雕塑、圖畫、書法,可以欣賞。這卻是不用太多資源,每一區都可以做得到的。區議員先生們有興趣留意這件事麼?

 如果這件事做成了,做好了,那時香港居民也好,外來遊客也好,在香港各地多走走時,看了這樣的精緻小牌,就會感到:噢,不簡單,香港原來不只是個經濟發達的購物天堂,香港有深遠的歷史地位,香港有高層次的大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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