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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乘客》
無論是華意達還是波蘭斯基,就電影的形式來說,都是以較樸實的敘事形式為主導,這亦是波蘭新浪潮電影的普遍特質。羅維明指出,在世界性的電影新浪潮潮流中,以形式實驗聞名的多只會數法國的高達,至於波蘭電影的「新」,在內涵上一方面受了現代主義的影響,另外則很大程度上繼承了1945年以後意大利的新寫實主義。
打破政治禁忌,質疑既定的歷史話語,是「波蘭學派」導演普遍的態度。正因受過束縛,因此六十年代初期的作品大部分都與叩問戰爭結果、掀開歷史真相有關,波蘭斯基在某程度上是當中的異質,但他對個人情緒的敏感亦無疑是受遭受歷史傷害後的結果。影展中的其他導演如安德烈.蒙克的(Andrzej Munk)遺作《女乘客》(Passenger),表達的正是身處集中營般的夢魘回憶。
至於受著現代主義的影響,羅維明就以《地獄抗戰篇》為例,指出下水道僅四面牆的壓縮場景,正正表達出現代主義中的簡約化特質,而對身處下水道的人對存在的思考又是現代主義的另一照面。
今次影展中還有許多值得關注的地方,如耶爾齊.史高林莫斯基(Jerzy Skolimowski)的作品是當中實驗性較強的,他的作品《舉手!》(Hand ups!,1967)就以短章式的手法打破傳統敘事;還有華拉里安.博羅夫茲克(Walerian Borowczky)的《原罪故事》(Story of Sin,1975),從這部七十年代的作品又可見到波蘭電影的題材轉向,這亦是今次影展中唯一一齣被列作三級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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