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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金斯批評艾米斯是「唯我論者」。
福特認為艾米斯自製煩惱,無病呻吟,不無道理。事實上,艾米斯總愛在作品或專欄中議論政治,又不時抒發他的種族論,多次引發了與朋友及學者之間的爭議,例如:
艾米斯與作家好友克里斯多弗.息金斯(Christopher Hitchens)就馬克思主義的盛行鬧翻。艾米斯在2002年推出的作品《Koba the Dread: Laughter and the Twenty Million》中指盲目接觸馬克思主義使西方學者忘卻了斯大林的暴行,而息金斯正是其中受「影響」的學者之一。息金斯反之批評艾米斯是「唯我論者」,二人互相爭拗,不復好友情。
2006年,著名的馬克思主義學者泰利.伊格頓(Terry Eagleton)批評艾米斯在《時代雜誌》的一段發言:艾米斯在訪問中道,「伊斯蘭教徒理應受苦,他們理應被放逐、封鎖自由……直至他們及他們的下一代變得更堅強,他們卻總是忽略了這一部分(受苦)。」伊格頓則回應「艾米斯完全得其父親真傳」─因他曾經說,「金斯利.艾米斯是個種族歧視、反猶太、謾罵所有女性、同性戀者及自由的醉酒漢。」
2007年,艾米斯再次被人指責為種族歧視者:編劇及小說家羅蘭.本奈特(Ronan Bennett)斥責艾米斯對伊斯蘭教的論調「令人感到嘔心,而且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已經過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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