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然
按理來說,參與《零八憲章》起草、簽名、推介活動的人,應是相當理性,至少是崇尚理性的仁人志士。但令人詫異、遺憾的是,劉曉波卻恰巧是一個鄙棄理性的「唯物主義的幽靈」(引號裡的話是黎智英罵內地同胞的話)。無數事實證明,拋棄了理性,就必然滑向金錢主義、肉慾主義的泥潭。鄙棄理性的劉曉波主張大家都要返回動物界,過上追逐「感性、非理性、本能、肉」的動物生活。
《學習與研究》1987年第6期刊發《創新與錢與性》一文,記載了劉曉波在1986年9月初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院召開的「新時期十年文學討論會」上的一段發言:「極而言之,我的文學觀就是沒有什麼理性可言,任何理性因素的介入都必然在某種程度上損害文學的審美的純潔性。」
劉曉波追求的真理是個人的「名」和「利」
無數事實證明,拋棄了理性,就必然滑向金錢主義、肉慾主義的泥潭。所以,劉曉波便接著說下去:「在和傳統文化對話的時候,就是得把這樣一些東西強調到極點:感性、非理性、本能、肉。肉有兩種含義,一是性,二是金錢。錢是一個好東西,任何人見了都要兩眼放光。性,當然不是壞東西,儘管正人君子在表面上都撇嘴。」
顯然,劉曉波主張大家都要返回動物界,過上追逐「感性、非理性、本能、肉」的動物生活。1988年11月27日,他向香港《解放月報》記者說道:「我為什麼要演講?一是自我感覺好,二是為了掙錢。不給夠一小時多少錢,我就不去。錢是一種自我評價,有了一定數量的錢,你的生命也就隨著開放到一定的廣度。(眾笑)我太清楚了!有次去北京友誼商店,見到一瓶160元外匯券的酒,當時我站在那瓶酒前,感到自己是個弱者,完全被粉碎了!他媽的,你劉曉波出名、演講,有什麼用?這瓶酒都不能征服它!」
劉曉波之所以要「演講」,一是「自我感覺好」,二是「為了掙錢」,「自我感覺好」說到底是因為出了名。看來劉曉波追求的真理就是個人的「名」和「利」呀!
一個所謂「唯物主義的幽靈」
另據《大學生》1989年第一期《狂人劉曉波》文記載:「約劉寫了幾篇文章,他便公開要價,毫不扭捏。他的許多底稿都要經一位朋友用中文電腦重新打印一遍。日子長了,這位朋友忍不住開幾句玩笑:『你也不付錢,把我當成了白給的僱工了。』第一次,劉曉波一陣臉紅,沒說什麼。算是忍下了這口氣,誰叫自己求人家呢?幾天之後,這位朋友再一次重複這句話時,萬萬沒有想到劉曉波會動起真格的,指著他的鼻尖把他大罵一頓,幾年的交情就險些『掰』了。人們還會聽到有人說他小心眼,從心底裡自卑、愛錢,喜歡談必滿嘴髒話。——這一切,按照世俗的眼光來看,簡直與他文學博士和大學講師的身份全然不符。」
黎智英先生說:「社會主義無神論是沒有道德基礎的,有的是唯物的科學量化的因果考量,一切都以看得見、觸得著和量得到的東西為真實;而道德、誠信和善意等看不見、觸不到、量不到的價格都是俘虜的。」但對黎先生莫大諷刺的是:被他譽為「良知的天使」的劉曉波,雖然絕對不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但卻絕對是一個他詛咒的「一切都以看得見、觸得著和量得到的東西為真實」的「唯物主義的幽靈」!
(《港人所不知道的劉曉波另一面(一)》見本報10月13日A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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