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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喪失親友的女子在哀悼會上痛哭。美聯社
有生還者稱槍手布雷維克在于特島上東奔西跑,大喊「我是警察,你安全了」,誘出青年後,近距離開槍轟掉他們。有人稱槍手先揀最漂亮的女生下手,一輪歡呼後再繼續殺戮,毫不手軟。
21歲的安德烈亞森憶述,布雷維克表現從容,在島的一邊射殺數人,再趕到另一邊掃射,即使將手機調校至靜音及脫下鮮艷衣服的人也難逃過大難。18歲的埃里克說:「人們開始尖叫及爬上樹逃生,更出現人踩人的情況。」
23歲的政壇新秀考爾是島上650人之一,劫後餘生的她在網誌以「悲痛、憤怒、高興」,憶述目睹好友慘死槍下,但慶幸能活著。考爾憶述死亡經歷,當時好友一個一個倒在她腳邊,逃過大難的她百感交集,與親友相擁流淚。
考爾裝死近一小時,最後跳下冰冷的湖水,拚死游至一艘小艇上,與獲救的好友逐一擁抱,哭成淚人。她稱看到朋友的屍體,數人仍然失蹤,夏天最美麗的童話,變成挪威最恐怖的惡夢。
40人見「警察」誤信得救
22歲的托比約恩憶述,部分青年躲進山洞,布雷維克高呼「現在安全了,你們得救了,我是警察」,40多人信以為真,慘遭掃射。
16歲的弗爾內斯起初還以為槍聲是煙花聲,直至看到有人中彈才如夢初醒。他稱當時聽到槍手大喊「出來跟我玩!不要害羞」,然後「就像射狗隻般射殺我們。」 ■《星期日人民報》/《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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