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傳在坡芽的古越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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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坡芽歌書》。（富寧縣供圖）

　「坡芽」在壯語裡的意思是開滿黃色染飯花的山坡，壯族喜歡把白飯用各類植物染成五顏六色，五花飯是壯家待客上品。在開滿黃色染飯花的山坡上，幾十戶人家都是竹木作底、黃牆黑瓦的古越族杆欄式建築。村子的中心是壯族長老們議事的老人廳，老人廳屋簷下懸掛著許多野豬下頜骨，乍一看挺嚇人，村長告訴記者，懸掛野豬下頜骨是為了展示村民從古至今的狩獵成果。近60歲的農加業是坡芽村的最後一位獵人，他額頭突出，眉毛濃黑，眼眶凹陷，是典型的古越人的後裔，他指著頭頂上方的野豬下頜骨說，他曾經打了8頭野豬，野豬的下頜骨就掛在上面。

　坐在老人廳裡染著黑齒的女長者更是讓記者感到新奇，染齒老人不會說漢話，通過村長翻譯才知道，64歲的老人名叫農秀蓮，自少女時代就用燒過的橄欖染齒，那時候的女孩都以「黑齒」為美，染料還能保護牙齒。而到了現在，村裡的年輕女孩已不再有染齒的習俗了。追尋「染黑齒」的由來，中國古代小說《鏡花緣》曾提到一個黑齒國，該國禮節分明，路不拾遺，唯竊書之風氾濫。古代日本也有染黑齒的習俗，這是貴族身份與地位的象徵，但現在也已基本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