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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你好，太冷啦！」烏法的夜晚，氣溫只有零上幾度，記者寫完稿子，在新聞中心門口等車，一位拄着枴杖、白髮蒼蒼的「骨灰」級記者，突然轉過頭來，縮着肩膀假裝很冷的樣子，唱出中文兒歌《兩隻老虎》（即港版《打開蚊帳》）向我打起趣。
瑪格麗特（音譯）是美國Picture Politics的資深記者，她的年紀是個秘密，但她「1981年就已經到過中國採訪多次」。她告訴我，多年來她奔走在中俄美三國之間，見證了三國關係的風風雨雨，並熟練地用iPod展示她拍的中、美、俄各代領導人的照片。
「我的手很快，腦子也很快，但我的腳不快。」瑪格麗特在車上，總是逗得各國記者們哈哈大笑。上車和下車時，同行總是會主動上前，幫她拿枴杖，扶她一把。國與國之間的距離，彷彿在烏法這輛還在開暖風的媒體班車上，沒有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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