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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5月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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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04] 馬鑑在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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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3年,馬鑑一家攝於北平燕京大學南門八號寓所,左起次子馬蒙、三子馬豫、馬鑑、三女馬彬、長女馬彤、夫人鄭心如、幼女馬彥、長子馬咸、次女馬彰。(圖片:《桃李不言—馬鑑傳》)

 在馬臨口中,所以知道很多二十世紀初的文人佚事,最熟悉的,自然是其父馬鑑了。馬鑑與港大淵源甚深,是香港這片殖民統治土地上專上母語教育的先驅之一。

言傳身教並重

 馬鑑應許地山之邀,任教於殖民統治氣息濃厚的香港大學中文系,算是不受重視的一科,校方規定中文系的教員都必須懂英文,不過這一點難不倒學貫中西的馬鑑。

 一到港大,馬鑑即著手與許地山改革中文系,並向外爭取提高其地位。在課堂上,他不像英式紳士型的教授般倨傲,而是與學生非常親切,態度和藹,有問必答,課間休息時就請學生品嘗家裡帶來的零食,一邊繼續交談,當年學生劉殿爵回憶,在聊天之中學到的,不比上課時候少,正是身教的典範。

 他與許地山一同成功爭取提高入學試的國文程度,間接提高中學對中文的重視。

 抗戰勝利之後,英國出其不意地接收了香港,令一班一心以為香港會回歸祖國懷抱的傳統中國知識分子大失所望。與此同時,港大要求在成都燕京大學任教的馬鑑回校履行餘下的合約任期,他爭扎良久,終於決定恪守「言必信,行必果」的原則,一九四六年五月,他離開工作三年有半的蓉城,舉家回港。

傳奇的藏書經歷

 馬鑑之成為藏書家,其實與其學問大有關係,並非截然分為工作與興趣。他一生所教科目遍及中國文學史領域內的多個範疇,因此,舉凡唐宋以來的詩詞曲散文,全都屬他收藏之列。他熟悉行情漲落,不跟紅頂白,以微薄的餘錢竟也收藏多達一萬五千餘冊,收藏於書房「老學齋」。

 日軍佔領香港,馬鑑潛逃回內地,這批藏書帶得走的僅三四十本,餘下的教他朝夕牽掛。但奇跡地,當周遭的港大校園被破壞得地板都沒有了,陸佑堂也沒有了房頂,老學齋卻完好無缺。原來這也是善因善果。

 來到香港後,馬鑑偶然發現,一個名叫阿清的工友對拓碑工藝頗有天份,便資助他上夜校,提升文化水本,後來更進入博物館做技術員,專長就是拓碑拓銅器。

 阿清自是非常感恩,當馬鑑離港時,便自告奮勇保護老學齋,夜裡就睡在裡頭。可惜許地山生前所著《道藏子目通檢》三萬張稿卡蕩然無存。

桃李不言 下自成蹊

 馬鑑重視教育,承擔教化之責,也許是他含辛茹苦地任這所當時充滿殖民統治大學背後的動力;對自家子女,自然也是鞠躬盡瘁,有教無類。家境再困難,也堅決負擔學費。為了長子馬咸留學日本十年,他堅持每周一次去北京城裡兼課,天未亮就動身,坐兩小時洋車趕去上課,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

 除了幼子馬臨,多名子女亦都各有所成。次子馬蒙,一九三九年畢業於燕京大學社會學系,後進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深造,學成歸來效法父親任職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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