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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26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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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茗講古:北京土話學問多


http://paper.wenweipo.com   [2008-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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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福

 首選早春肥壯茶芽為原料,經殺青、脫毛、乾燥等工藝製茶坯,再選優質茉莉鮮花,七次以上反覆窨製而成的「茉莉蓮峰翠芽」,外形光滑挺直、色澤黃綠,湯色清澈、香氣鮮靈、滋味醇爽,芽頭立於杯中,宛若春筍破土而出;再選國家優良品種「梅占」,經優質「伏花」反覆窨製而成的[梅香龍針],香氣高長,乃高檔花茶中耐泡之品;又選用國家優質品種「福鼎大毫」,採摘一芽一葉,製成茶坯,用茉莉鮮花反覆窨製而成的「金獎銀峰」,外形捲曲肥壯披毫,湯色黃亮,香氣純正,滋味濃醇回甘,獲得國際名茶評比大會金獎的「金獎銀峰」,就是吳裕泰色、香、形、味、態於一身之的「花茶.1887」。

 北京人講話幽默詼諧,兒音較重,帶有些許的「匪」音,其中大有江湖隱秘語(俗稱黑話)和宮廷用語之成分。北京人禮節較多,也很寬容,北京人最大的特點是特別的要「面子」,一般北京人講究一團和氣,不太與人結怨。但,北京人要真的擠兌起人來,那絕對是夠你琢磨半拉月的(半個月):瞧你這鼠黴樣兒吧,一看就是沒進化過來的,一撐杆都上不去床的主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呀?一翻兜,比臉都乾淨,還充當癩蛤蟆,死撐活捱的……(這是我在街上聽到的一番話語,說這話的人可能不是什麼知識分子,我想)。

 北京人擠兌人,絕不讓你尷尬:「老黃瓜刷綠漆」形容愛裝嫩的人;打工的人,在香港人稱為「馬仔」,在北京就叫「小力笨兒」(舊京時小舖面兒裡的初級學徒);遇見不太好看的孩子,北京人也會稱讚他「長得有特點」;北京人說「寤迷三道」形容說話辦事不著邊際、不靠譜、迷迷糊糊亂來的人;北京人不說衣服肥大,反而是「踢里禿嚕」;見到抬不起腳、拖著鞋子走路的人是「踢拉趿拉」;北京人還常說「悶得兒密」(私自佔有),「天橋的把式」(光說不練),「半斤八襾」(一路貨色),「胡唚」(罵人的話,比胡說還厲害),「埋汰」(又髒又亂或有污衊之意),「狗掀門簾,全憑一張嘴」比喻憑嘴混日子的人,有時也是比喻善用話忽悠人的人。

 北京人說的「酒膩子」可能與「酗酒」同義詞,就是經常以酒為伍沒完沒了地借酒消磨時光之人;北京人形容相互口角、相互諷刺、互不相讓的現象為「嘴兒來嘴兒去」;「陰不搭」是形容人的態度不友好、無和悅之色之意:「瞅見他一副陰不搭的神氣,我就不愛理他!」「壓軸」和「壓桌」雖然只差一字,但在北京人的語言裡卻是意思懸殊,前者指的是榮譽,表現角色的身份,而後者的角色因為最後一個離開餐桌而顯得貪吃,不太體面,令人恥笑。

 自行車輪的瓦圈不圓了或者是稍有些變形,北京人就說這圈「龍」了,於是修自行車的人建議你「拿龍」。本是自行車修理行業的術語,在日常生活中,「拿龍」也經常被使用,比如,北京領導教育員工時,也能用上這詞兒:小劉,你最近表現有點「龍」啊。一般北京長大的孩子馬上就能意會,換了其他人就不明白了;老輩兒溺愛晚輩兒,遇到小孩子老是不聽話就會說:別老跟我這「耍龍」啊,當心我「拿」你(就是要教訓你了)。人選出現問題時,北京人就會說:「咳,一個基層支部,非黨員也湊合了」。北京人講究面子,遇到尷尬之時就會說:玩兒我一個「大窩脖兒」!(脖子上扛著東西,看不見臉時,豈不「沒面子」了嗎?)北京人形容領導講話是「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

 北京人善於使用隱秘性詞語,有話不直接說,總是讓你猜,所以要和北京人接觸要有點學問,否則你一時半會兒的反應不過來。比如:北京人管十元面值的鈔票叫「一張」,經常聽到北京人戲稱自己「都四張(40歲)的人了」;如果這人說自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說明他單身;過去北京人專指有房產者靠出租房屋為生的人是「吃瓦片兒」的;北京人形容難受、為難、困窘之態是「坐蠟」:你捅了婁子(惹了麻煩)憑什麼讓我坐蠟?

 實際上,北京話只是屬於北方大方言中的一個地方土語,嚴格地講,北京話不能算是普通話!(本欄目策劃、約稿:北京新聞中心李煜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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