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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對現代建築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對維多利亞時代的百年舊屋卻格外喜愛。據流行作家阿蘭.德波頓(Alain De Botton)解釋,英人「似乎只要住在傳統的建築裡,就能逃離令人害怕的現在以及更加可怖的未來。」
為了迎接倫敦奧運,英人嘗試克服這種恐懼。他們完成了五項偉大建築,為奧運會錦上添花。
夏德倫敦橋(Shard London Bridge)
它不是橋,是一幢全歐洲最高的綜合性摩天大樓,因位於「倫敦橋」地鐵站上蓋,故得此名。
夏德樓高三百一十米,由意大利建築師Renzo Piano設計。大樓外形優雅,用鋼鐵和玻璃建造;外牆玻璃以不同角度的向內傾斜反射,閃閃生光。它樓頂敞開,像一座天空之城,可以向天自由呼吸。據說,設計師的靈感是來自倫敦高聳的教堂尖頂和泰晤士河上的船舶桅杆。
夏德樓也像一個「垂直的城市」,樓內有酒店、辦公室、住宅、商店、咖啡廳、飯店等。大樓在六十八層至七十二層設置了公共觀景台,天氣晴朗時,可以遠望四十米外的倫敦景色,預料每年將吸引五十萬名遊客。
夏德樓開啟了倫敦超高建築的新紀元,並成為奧運年城市發展的象徵。
軌道塔(ArcelorMittal Orbit)
血紅色的鋼管,蜿蜒曲折地圍繞著中心軸主塔彎彎而上。倫敦人說,相比之下,巴黎埃菲爾鐵塔變得黯淡無光;羅馬人看見了也會目瞪口呆,心服口服。
軌道塔聳立於奧運主場「倫敦碗」和水上運動中心之間,登上塔頂圓盤觀光台,整個奧運公園一覽無遺。它的外形像阿拉伯的水煙壺,倫敦市長約翰遜因而命名它為「水煙壺」。
水煙壺由印度裔藝術家卡普爾(Anish Kapoor)和英國的巴爾蒙德(Cecil Balmond)(北京央視新樓設計師)合作設計。他們參考《聖經》裡巴別塔(Babel)的外形,令水煙壺有一種中世紀的神秘氣氛。那些豔紅鐵管的纏繞螺旋,像衝上無盡的九重天,有即將倒塌的壓迫感。
水煙壺高逾一百二十米,耗資約二千萬英鎊興建,是英國史上最大的公共藝術品。在塔高八十米的平台空間裡,設計了兩個展覽廳、咖啡廳和宴會廳,讓遊人欣賞倫敦晝夜不同的風采。
擴建泰特博物館(Tate Modern Extension)
泰特現代藝術博物館原是一座氣勢宏偉的發電廠,有著高聳入雲的大煙囪,千禧年改建成博物館後,每年吸引逾五百萬遊客參觀。它位於泰晤士河南岸,與聖保羅大教堂隔岸相望,一道千禧橋連接了兩大建築。
五年前泰特進行擴建,由瑞士建築師Herzog & de Meuron設計,工程費高達二億一千五百萬英鎊,擴建工程已完成。為了配合奧運開幕時間,首先開放由地下油庫改建而成的表演室和陳列室。
這些洞穴式的地下室,原是發電廠的儲油庫,位於博物館建築物的地底。擴建後,與館內三個畫廊相通,成為倫敦遊客的新景點。
倫敦船屋(Room for London)
作家德波頓批評英人守舊,喜歡居住古屋以逃避現實。他倡議一項「活著的建築」計劃,幫助英人克服對現代建築的恐懼。
計劃中,德波頓邀請世界知名的建築師,在全英設計現代住宅,用作出租別墅或酒店,讓英人和遊客嘗試入住現代建築。
由藝術家Fiona Banner和建築師David Kohn合作興建的船屋小酒店,擺放在倫敦南岸伊利沙白女皇廳大樓的頂部,位置險象環生,像要衝進泰晤士河急速的流水裡。
從船屋向外望,國會大樓和大笨鐘就在眼前。屋內僅設一房間,日租四百六十英鎊,奧運期間至今年底,船屋已訂滿了。
卡羅鋼雕展(Caro gose to Chatsworth)
現代雕刻家卡羅(Anthony Caro)的十五件鋼鐵雕塑,三月起在英格蘭中部德比郡的Chatsworth House展覽,為奧運添光彩。
卡羅是英國前衛藝術家,曾擔任著名雕塑家亨利.摩爾的助手。他的作品抽象,個性鮮明獨特,通常是用大塊頭的鋼鐵焊接而成,像是重工業散發出的光環。
卡羅的巨型鋼雕如建築物一樣,直接擺放在地面展覽,以拉近雕塑和觀眾之間的距離,讓展品和周遭的建築互相呼應。例如,今次展地附近有一個皇家噴水池,由倫敦水晶宮的設計師帕克斯頓(Joseph Paxton)建造,鋼雕和噴水池,互相輝映。 ■文:鄭心悅 圖: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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