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政府大幅削減大學撥款,大學的永久教職日漸稀少,部分合約制研究員職位令大量博士畢業生「爭崩頭」。很多人甚至工作一二十年仍未轉正,哪間大學有經費、便「流浪」到哪裡。
已經畢業兩年多的Ahmet,目前是墨爾本大學教育學院的合約制講師。他最關心的大選議題,就是高等教育撥款和臨時工制度,指出這制度無助提高教學和研究質量。他續指,高等教育被認為是有效消除貧富差距的方法,但畢業生失業率高企,粉碎了這種美好的願景。
澳洲本地青年Terrence在市中心大商場任臨時工,他要根據公司安排,在商場不同部門輪流工作。對於公司常常提前一天才指派工作,他感到很不滿:「我覺得日常生活全部被老闆的電話綁住,隨時都可能被電話催促去工作。」由於零售業有淡旺季,Terrence每周在商場工作的時間長短不一,「有時候一天只工作數小時,但因為每天都要上班,根本沒辦法參與社交活動或者去旅行」。工時得不到保障,工資也只符合法定最低標準,故Terrence覺得生活不穩定,讓他很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