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physics,中文叫「形而上學」,也叫「形上學」,是傳統哲學一個極重要且極龐大的分支,討論的課題是下列兩個問題的最廣義:1. What is there(世界上有些甚麼)?2. What is it like(它們是怎麼樣的)?
何謂Metaphysics「形而上學」
Metaphysics一字是甚麼意思呢?古希臘大哲亞里士多德(Aristotle)把這類問題叫作first philosophy(第一哲學),而當後人把他範圍廣泛的著作分類時,剛巧把「第一哲學」放在physics(物理學)之後,而字根meta-含有「之後」的意思,於是後來first philosophy便又叫作metaphysics了。
那麼中文名稱「形而上學」呢?不少外國名詞的中文翻譯都經由日本人之手,而metaphysics一詞也不例外。明治維新時期,日本著名哲學家井上哲次郎根據《易經.繫辭上》的「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一語,把metaphysics譯作「形而上學」,因為這個分支所研究的正是「形而上者」,即超乎形體之外者,亦即超經驗界或本體界的事物。
Metaphysics的主要討論問題
傳統上,metaphysics討論的主要問題包括ontology(本體論),即being(本體)和existence(存在)等抽象問題,例如causation(因果)、freedom(自由)、time(時間)等等。當中尚包括mind(心靈)這個大課題,而現在它已獨立闢為philosophy of mind(心靈哲學)這個重要分支。此外,metaphysics以前常討論所謂natural theology(自然神學),亦即上帝及有關宗教的各類問題,而現在這也獨立闢為philosophy of religion(宗教哲學)。
「M」字首的哲學分支
除metaphysics外,其實M字首的哲學分支尚有幾個不能不提。首先是上面提到的mind(心靈),而當中一大重要研究領域是consciousness(意識),因為這正是心靈與物體(matter)的一大區分。另一分支是morality(道德),也常叫moral philosophy(道德哲學)或ethics(倫理學),研究的便是有關道德與倫理的諸多問題。第三個分支是mathematics(數學),或常說作philosophy of mathematics(數學哲學),專門討論與數學有關的哲學問題。
二十世紀,一個叫logical positivism(邏輯實證主義)的派別聲言要完全摒棄metaphysics,認為當中全是無意義的討論,但這個學派現已可算滅亡了。 ■余 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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