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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很多關於印刷出版的問題，但同時我卻看到很多非常非常深刻的書，不管是小說還是論文、學術研究，政論也好，都能夠出版，甚至以更有效的方法來出版。我覺得整個市場的概念，特別是大中華市場的概念，還有跟互聯網的互動等等，其實能夠支撐更多不同類型的出版，當然要去摸索，比較不像以前說幾乎哪一個大師的名字，不管是小說家還是學者，只要他的名字出來，他的書保證能賣，現在沒有那麼輕鬆了。比方說不管你說出版衰敗也好、死亡也好、凋零也好，這不一定代表作家的衰敗。因為整個模式轉變了，剛才說到盜版的問題，我前一陣碰到林一峰，他說最近出了一張唱片，我跟他談盜版的問題，他說沒有關係，我幾千元賣給不同省份的人，給他們去散播，他說最重要是我的知名度，已經沒有辦法靠唱片來賺錢了，可是有了知名度，而且在不同省份跟不同的機構合作，獲得收入的方法是另一種渠道。我想作家是不是也能這樣，演講、活動，用其他的方法去賺錢，這不表示你沒有機會去寫，只是你不用依賴某些出版社來判斷你的書能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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