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事：孫家花痴媳婦 一生長做惜花人

放大圖片

■孫純榮在孫家大院後花園介紹牡丹花的故事。

　孫家院子裡曾經住過一個溫和嫻雅的孫婆婆，可惜今年春天去世了，但她的故事在網上卻廣為流傳。她是孫純榮的侄媳婦，孫毓桂的孫媳婦，孫純榮比她年齡小十多歲，輩分卻高一輩。孫純榮說她愛花愛到了骨子裡，每天的生活就是侍弄花草，看著花開花謝頤養天年。幾十年來，孫婆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花澆水，家裡人讓她別那麼著急，她就認真地說：「澆晚了花會氣死。」

為牡丹築台立匾

　孫婆婆對花的痴情當地人盡皆知，尤其是當她一本正經地為她心愛的牡丹修築了半人高的花台，並寫了「牡丹花仙子之靈位」的牌匾，在春天花開時搭上紅色絲綢虔誠供奉。據說孫婆婆種的牡丹一旦離開孫家的土壤是寧願死也不苟活。有一年，有賊人覬覦牡丹的艷麗，乘孫家沒人的時候偷偷挖走了一蓬。孫婆婆發現後，一個人守著花塚不吃不喝地哭了好幾天。後來據說小偷和偷走的花都離奇死了……

　孫純榮侄孫女孫祖華和孫純榮老先生給我說這些舊事的同時，我聽到了關於「夢花」的神奇傳說。那是一株種在後院角落裡不起眼的綠色植物，因為不是花期，沒見到它開花的模樣。主人告訴我，孫婆婆管這株植物叫「夢花」，說睡不安穩總愛做夢的人，把兩株開花的花莖合在一起打一個結就不會再做夢了。我是常年失眠多夢的人，聽了這話像見了寶貝似的圍著夢花直轉圈，遺憾得直跺腳：「為什麼沒遇上它開花啊？」溫善的屋主笑著說：「不開花的時候也可以打結的，我教你怎麼弄。」我依言行事，事畢，心中彷彿放下諸多雜念，一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