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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對安迪的評價,比披頭四正面得多。他晚年大搞慈善,設立基金鼓勵創新藝術,支持藝術工作者多實驗、挑戰限制。
他的前半生是一個「壞孩子」。但他的破壞,背後卻為了建設。他讓普普藝術成為每個市民都能參與的活動。普普藝術正和搖滾樂一樣,無需長期浸淫理論,便能懂得欣賞和創作。包浩斯的「機器老化」,正為安迪帶來機會博得市民愛戴。加上當時消費主義大流行,也讓他「極速上位」。對社會的敏銳感受,強於察醒,造就了安迪的成功。作為60年代「風靡傳奇」,安迪有著極強的超越性。他首先從結構主義中醒覺,70年代初又是首批在瘋狂消費主義中「清醒」過來的藝術家,帶頭一躍又回到古典宗教藝術。他找到了能夠讓藝術家繼續不斷追逐潮流和創新動力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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