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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埃塞俄比亞回來,此行很刺激,我是第二次去埃塞,第一次去北面,條件幾好,今次去南面,環境差些。南部的偏遠地區很艱苦,食住差,沒有水、電都不緊要,最重要有相影,我們去了一個非洲原始部落中看女人割開嘴唇戴唇碟。她們大約在13歲時就開始練習往嘴裡放盤子,一旦失身她必須立即割唇戴盤。開始佩戴唇盤就說明她已具備生育能力,並準備結婚。往嘴裡放盤子前要動一個小手術,用小刀將下嘴唇和牙齦之間切開一個口子,使下嘴唇與齒根分離,然後插入一個木栓,幾周後等到傷口癒合,就換更大的木栓,不斷更換愈來愈大的木栓, 她們下唇上的洞也就愈變愈大,戴唇碟愈大。她們以大嘴為美、為榮。外人看來覺得殘忍,但她們覺得靚。戴唇碟背後的原因,有3種:一是古時人們為防止外族入侵者或奴隸主看上本族的姑娘,故意把她們打扮得嚇人以保其純潔;二是防止魔鬼從口裡進入身體;三是女子美麗的標誌,嘴裡的盤子愈大,姑娘的身價也愈高。那麼她父母可以收到50頭牛作為聘禮,一下就成了富翁。女兒嘴大也是致富的手段,所以我們不應用自己觀念加於別人。還有身體上重要部位的彩繪,都是他們的生活方式!我還與她們一齊做陶瓷互動,教她們設計唇碟花紋,他們那裡有很高質量的泥土,可做不同款式的陶瓷紀念品,讓遊客買,增加收入。」
和攝影一樣,陶瓷同樣是鄭文雅在生活旅途中邂逅的至愛。當年剛從學校裡出來便赴希臘旅遊,被當地一個正在拉坯的希臘男孩所吸引,那人對陶瓷的專注剎那間佔據了她的視線,讓她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回到香港以後開始邊拍電影邊學陶瓷,即使犧牲睡眠時間也樂此不疲。如今已經有自己的陶瓷工場,教學生,特別是幫助智障學生,又是有意義的工作。
鄭文雅平時忙於諸多社會公益和CLGA,HKLPGA等的高爾夫事業,常常感覺要和時間賽跑,與其要用化妝的3個小時來保持美麗,不如拿來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自信眼神、真誠爽朗性格,優雅微笑在她臉上綻放著,這就是幸福女人的表現。鄭文雅覺得必須要保持內在的氣質與涵養,保持與時代脈搏同步,不與社會脫節,這樣才會活得優雅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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