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珍
對市民大眾而言,最希望立法會議員做的,是嚴正地批評美國政府的侵權行為,向美國表達港人的憤怒及不滿。然而,公民黨與民主黨議員在昨日質詢中,半句也沒有批評過美國侵犯港人私隱與人權的行徑。明知道當局現階段不能透露內情,他們卻故意糾纏於引渡問題,目的就是得出政府不願置評的答案,他們就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政府不肯交代事件,更重要的是可以逃避對美國的批評和譴責。事實上,在斯諾登事件中,余若薇、陳方安生、陳日君、李柱銘等仿如人間蒸發一樣,拒絕回應及評論;梁家傑被傳媒追問時竟指「立法會冇乜浀n跟進」;毛孟靜、范國威甚至寫信「懇求」奧巴馬赦免斯諾登,彷彿錯的人是斯諾登而非美國;民主黨寧願抗議堆填區都不向美國表達市民的憤怒,公民黨更是不見蹤影。看來,在港人與美國之間,他們早就作出了選擇。
美國前中情局僱員斯諾登藏身香港,揭露美國過去5年入侵香港及內地電腦系統,截取大量通訊資料,引來社會輿論強大反響,立法會昨日就事件提出緊急質詢。不過,提出質詢的是體育、演藝、文化及出版界議員馬逢國,而非一向將人權自由掛在口邊的反對派議員。
故意轉移視線為美國卸責
昨日質詢的主題,既是了解政府如何應對美國入侵本港電腦網絡,也是表達社會民意對美國劣行的憤怒,代表市民譴責美國政府。這本來就是立法會一個主要的功能。在昨日會議上,不少建制派議員的詢問實際上向美國表達抗議及不滿,並要求美方不要再入侵香港電腦,體現了民意,彰顯了正氣,站在700萬市民的一邊。
然而,在主流民意期望議員為民喉舌的同時,反對派議員問的是什麼?公民黨梁家傑反覆追問特區政府不可能回答的問題:「美國政府有否經已向律政司尋求協助起草引渡斯諾登的文件?」民主黨涂謹申更好像搞錯了批評的對象,不斷將攻擊的矛頭指向特區政府。公民黨及民主黨的議員翻來覆去糾纏於所謂引渡的問題,表面上問得義正詞嚴,實際上是避重就輕。以兩大反對派政黨如此多大狀律師,當然知道斯諾登事件涉及外交問題極為敏感複雜,特區政府在現階段肯定不能作出任何回應。因此,局方的答覆早已在他們意料之內,他們故意糾纏於引渡問題,目的就是得出政府不願置評的答案,他們就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政府不肯交代事件,更重要的是可以逃避對美國的批評和譴責。
反對派為何不維護港人利益
實際上,對市民大眾而言,最希望立法會議員做的,是嚴正地批評美國政府的侵權行為,向美國表達港人的憤怒及不滿。然而,公民黨與民主黨議員在昨日的多條質詢中,有沒有批評過美國?一條都沒有。他們甚至在提問時都要刪除有可能冒犯美國的言辭,惟恐有一言半語惹怒美國。最離譜的是身為立法會保安事務委員會副主席的涂謹申,竟然對美國入侵本港電腦毫不在意,對市民私隱滿不在乎,反而去追問特區政府為什麼不找美國政府「澄清」事件。斯諾登所揭發美國的劣行,美國至今都不敢反駁,甚至要追究他洩露機密之罪,這不是間接承認他說的是事實嗎?涂謹申還要美國「澄清」什麼?如此避重就輕為美國解畫,被美國駐港領事列為「頭號保護人物」要重點保護,又豈是沒有道理?
這次斯諾登事件就是一面照妖鏡,將一些政黨政客的不堪嘴臉表露無遺。在早前,余若薇、陳方安生、陳日君、李柱銘等人還在高調呼籲市民參加「佔領中環」,要爭取港人的普選權云云。但當斯諾登事件發生後,他們仿如人間蒸發一樣,拒絕回應及評論;梁家傑被傳媒追問時竟指「立法會冇乜浀n跟進」。毛孟靜、范國威甚至寫信「懇求」奧巴馬赦免斯諾登,彷彿錯的人是斯諾登而非美國政府,完全是為美國政府塗脂抹粉。反對派政黨過去都熱衷有關人權的議題,美國政府侵犯港人私隱已是證據確鑿,但當多個政黨及團體到美國駐港總領事館抗議時,民主黨卻發動支持者抗議政府的堆填區政策,都不敢向美國表示市民的憤怒;公民黨更加不見蹤影連一個聲明都欠奉。這其實正正反映了公民黨與民主黨懼美國如虎,視美國為主子,要向主子發惡嗆聲,自然是想也不用想。
美國扯線公仔怎會站在港人一方
美國入侵電腦事件在美國和西方社會都已受到廣泛批評,也引起香港社會強烈反彈,立法會理應是彰顯民意,市民就是議員的老闆,議員必須捍衛市民的利益。反對派逆民意而行的表現說明了一個事實:就是在關係市民利益的大是大非問題上,反對派完全是服務於美國的利益和戰略,美國才是反對派的老闆,他們一門心思就是為美國的戰略、美國的利益服務,「佔領中環」如是,特首普選如是。請問,這些美國的扯線公仔怎可能代表港人的利益?在港人與美國之間,他們早就作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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