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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一個人的外表，必須要與文章立意相關，否則變成尋人啟事。網上圖片
蘇軾言︰「腹有詩書氣自華」，也有人說「三日不讀書，面目可憎」。立意迥異，但同樣說明人的內涵會影響外在的神態氣質，換言之，人的外貌、肖像、神態亦應與人的內在相關。我非想藉此鋪陳閱讀的重要性，而是想談談運用肖像描寫時的原則。
描寫人物須與立意相關
在寫作描寫人物的文章時，很多同學都習慣加入肖像描寫。但要留意，肖像描寫部分應有助建立人物形象，與文章的主題與立意相關。一不留神，肖像描寫就會淪為面目模糊的樣板人物︰
陳老師年紀大約三四十歲，身形高大，大概有六呎吧。他有中等身材，不太胖也不太瘦。他有烏黑的短髮，眼睛大大的，有雙眼皮。鼻子和嘴巴卻小小的。他常常穿着襯衣西褲，是個嚴謹的中年人。
這個段落寫出了陳老師的年紀、身形、五官的大小和常見的衣着，然而不但寫得概略，像尋人啟事中的描述；與人物性格的關係也幾乎沒有着墨。其實描寫人物時可考慮圍繞所描寫人物的相關形象選取素材，如上文的重點在「嚴謹」的形象上，可考慮改寫如下︰
陳老師蓄一頭梳理整齊的短髮。每天都穿上相似的素色恤衫和黑色長褲，衣褲都熨得整齊貼服。他穿的皮鞋黑得發亮，大概每隔幾天就會好好地抹一次鞋油吧。雖然有三四十歲的年紀了，但身形勻稱，沒甚麼贅肉，之前聽說過他有每天跑步的習慣，大概是個有嚴謹良好生活習慣的老師。
這個段落，以「嚴謹」為主調，從外貌上選取了「整齊的短髮」、「熨得貼服的衣褲」、「刷得發亮的皮鞋」和「勻稱的身形」作為佐證，突出描寫對象的性格。
人物形象化助讀者代入
我們看文章時很容易會將人物在腦內形象化，如果寫作時能夠以肖像描寫的方法，讓讀者在初讀到人物的外貌時，已能夠在自己的生活圈中，找到相似、可代入的人物，不須長篇大論，亦有助於表達。試讀以下描寫學生形象的片段，看看你身邊有沒有相似的朋友︰
她長長的頭髮紮了馬尾，前額的劉海蓋過了眉，側邊一個小髮夾象徵式的夾着一小撮頭髮，大概是防着隨時有訓導老師來檢查儀容。她臉頰微微的泛紅，耳珠子掛了一個不太顯眼的銀珠耳環。校服裙外套了件鬆身毛衣，臉上總掛着一種羞澀的笑容。
固然，建立人物形象不能只靠肖象描寫，其他的手法，下次再談。 ■莊志恆中學中文及文學科教師
隔星期三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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