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文匯報訊(記者 鄭治祖、陳庭佳)潘勝在訪問中,除表達了對在有生之年普選特首的急切盼望,也流露了自己對香港的戀戀之情:愛之深,責之切。他對反對派拖香港發展後腿的行為嗤之以鼻,更痛斥無理的拉布和司法覆核。援引歷史、借鑑外國經驗,只想香港向前看,一直發展下去。
看議會淪「垃圾會」 想掟爛電視
潘勝在訪問中說,自己在4年前退休,才開始有空關心時事,卻看見立法會越來越「唔對路」,拉布越拉越多、越拉越長,不雅用語、雜物滿天飛,「知唔知我哋市民嘅理念係乜?日做夜做,求民生啫嘛!你反對香港建設,拖垮香港政府嘅建設,我哋市民唔希望咁樣。」
在港英的行政主導時期,立法局是重要一環。他憶述,當時由港督兼任立法局主席,議員一半是官員,一半是港督委任的社會賢達,「唔係𠵱家『一人一票』選垃圾,掟蕉呀、掟樽呀,乜都得。我覺得而家呢個唔係立法會,係『垃圾會』,有陣時我睇到好谷氣,真係想掟爛部電視!」
潘勝畢業的香港航海學校,創辦人是已故御用大律師貝納祺,曾擔任市政局議員數十年,也是當時著名的改革派。他表示,當年貝納祺也有反對殖民統治政府的一些做法,但當時的議政氣氛理性,並非如現在般盲目反對:「一個議題,你有幾千個反對嘅題目(修正案),講嚟講去三幅被,如果我係立法會議員,根本就唔想喺拉布嘅時間坐喺度。」
動輒覆核 空耗公帑難勝訴
他感嘆,香港以前實行行政主導,辦事效率高,回歸後行政主導卻被攻擊,行政彷彿被司法及立法牽着鼻子走,無理的司法覆核個案湧現,令香港回歸18年來的基建發展十分緩慢,例如港珠澳大橋、機場第三條跑道及石鼓洲焚化爐,縱使仍未被拖垮,建造成本也勢必上升 :「你答我,回歸之後,10單司法覆核入面,有幾多單係成功(勝訴)嘅?」
上世紀60年代在「的近律師行」的學習經驗,令潘勝學到的不只是英文,也認識到何謂「有商有量」:當時不少控辯雙方律師在會議室內私下解決案件,解決不了才交予法庭處理。他說,當時尚不明白他們的用意,之後發現他們不想法庭審理多一宗案件,令政府有額外支出,「點似得𠵱家吓吓就話要司法覆核」?
縱橫四海的他,對駕船穿越連接北海及波羅的海的德國基爾運河十分深刻。他憶述,那裡風景優美,最重要是可容許排水量達3萬多噸的大船空載通過,而橫跨運河的橋雖然舊,但仍可容許大船在底下通過,足見德國人的視野:「人哋可以睇到長遠發展,但一嚟英國當時只係預香港住300萬人左右,二嚟𠵱家立法會班人又咁短視,點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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