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禎兆
盧寵茂教授帶領的換肝團隊,成功催化市民的善心、政黨的良心,推動了換肝以至器官捐贈的議題。
這是現代醫學最慣常的做法,只要有更多的供求,他們的權力會愈大。無論疫苗、慢性病的藥物(膽固醇藥、降血壓藥),現在到器官捐贈,都是先散播恐懼,再告知你方法,讓人完全相信那是最重要的方法,霸權便由此而來。
有時還可以佔了道德的高地,拿人命來作籌碼,就如藥廠拿你的捐款去買疫苗,然後到第三世界做人類測試一樣。
新聞曾提及:「以現時香港的醫療技術,只有肝和腎可作活體移植,捐贈者亦必須為十八歲以上。而遺體捐贈,只有腦幹死亡人士合資格,心臟停頓死者則不適合,因為器官缺乏血液和氧會迅速衰竭,故他們只能夠捐贈組織,例如皮膚和眼角膜。故此,每年適合遺體器官移植的個案只有80至120宗,當中四至五成死者家屬又反對移植,令捐贈率再打折扣......」
上述最大爭議是腦死是否沒得救,心還在跳,但醫生說腦死了,可以拿器官出來嗎?如今更進一步希望鼓吹活人喜歡捐就捐,明顯會讓現代醫學更走向推崇器官捐贈。
醫生往往會說移植成功,但所謂的成功僅限移植,還未計要吃多久排斥藥物,病人忘記戒口的後果如何,還有之後遇上併發症的機會等等。
我有一位醫護朋友說過,移植一向是最後方法,現在趨勢卻把它變成唯一辦法,某程度有本末倒置的傾向。
可能很多人認為我是小覷了器官移植,但我自己經驗是視網膜問題及早用精油、針灸都有逆轉之機;肝腎用中醫、順勢療法更可以啟動其自癒能力。
我要說的是,不是西醫說沒得救就是沒得救,不是西醫說要移植就可以動用社會上大部分人的器官,不是西醫說移植成功就真的是生命得救的成功──最重要是自己要有敢於說不的勇氣,嘗試去尋找不同的自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