遨 天
伊朗的設拉子(Shiraz)出了兩位著名的詩人,一位是薩迪(Saadi),另一位是額菲之(Hafez)。薩迪被譽為伊朗的莎士比亞,詩篇被翻譯成眾多文字,我也有薩迪的詩集,是英譯本。伊朗駐美國的大使館就是按他的墓園紀念堂建造的,可見他受尊崇的程度。
伊朗導遊帶我們到薩迪墓參觀時,他感慨地對我們說:「家父是外交官,我年紀小小便跟隨他在華盛頓生活。當地的伊朗大使館便是依據薩迪這墓園的設計來興建,故此,對於我來說份外親切。可惜自伊、美斷交,在華盛頓的伊朗大使館也關閉了多年,也不知何時可重開……我在此時代出生,實在深感無奈。」他幽幽地說。
說回在設拉子的薩迪墓,一排排圓拱門倒映在長長水道的優雅景致下,大家都受感動,懂得波斯文的國民遊客,都在誦讀牆上的詩句。
在樹蔭下,石椅上,我看到好幾個女孩子分別抱著詩集在閱讀,構成一幅充滿詩意的畫面,我被這些讀詩的情景所吸引著。那些女孩見到我們,用英語問候。我問:「你看的是額菲之的詩篇嗎?」其中一人答:「是的,這是很優美的詩。」她們輪流誦讀,雖然我一句也聽不懂,但也從抑揚頓挫的調子中,感受到詩人澎湃的熱情。
途中有機會買了一本伊朗詩篇的英文譯本,遺憾的是總覺得跟原文的意境相差太遠了!
讀詩這現象在伊朗原來很普遍,當地的文藝青年常會聚在一起讀詩篇,研究詩章,聚首讀詩甚至是文娛活動之一,這種氣氛實在難能可貴!
試問,在李白、杜甫的紀念館等地方,我們幾時可以看到有年輕人拿著他們的詩本來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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