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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台客聚:懷念紅學大師俞平伯


http://paper.wenweipo.com   [2012-03-21]     我要評論

彥 火

 摯友俞平伯的外孫韋柰,出版了一本新書《舊時月色——俞平伯身邊的人和事》(中國華僑出版社),讀後感到格外親切。

 書內有一段話特別提到筆者,說的是一九八六年俞平伯來香港講學的事。原文如下:

 他第二次演說《紅樓夢》是在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十九日至二十五日在香港。大力促成此事的,是香港著名作家潘耀明(彥火)。他與外祖父的交往始於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外祖父喜他的為人,也喜他的才氣,常誇獎他是一個很有作為的青年。在潘耀明遷居太古城時,外祖父曾書「既醉情拈杯酒綠,遲歸喜遇碗燈紅」聯贈他。一九八六年三月,一次閒談中,外祖父回憶起他二十年代經香港去美國的事,言談中流露出對香港的懷念。由此,潘耀明產生了讓老人重蒞香港的念頭,並即刻著手策劃,終獲香港中華文化促進中心和香港三聯書店之邀。

 俞平伯是紅學大師,一九五三年在被點名批判後,從此在文壇消失了四分之一世紀。他出師早,年輕時已才學九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便寫了一部洋洋灑灑的《紅樓夢辨》,上世紀五十年代受到批判。從此不在公開場合談《紅樓夢》,不知者以為他已與《紅樓夢》絕緣。其實不然,他私下還是悄悄地鑽研。

 迄到一九八六年一月二十日,他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為他從事學術活動六十五周年舉行的慶祝會上,他整理了《一九八○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國際〈紅樓夢〉研討會書》和舊作《評〈好了歌〉》作為大會發言。在《一九八○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國際〈紅樓夢〉研討會書》一文中,他提出對《紅樓夢》研究工作的三點見解,很有見地,令人刮目相看。

 他的意見簡括如下:

 一、《紅樓夢》可以從歷史、政治、社會各個角度來看,但它本身屬文藝範疇,畢竟是小說。論它的思想性,又有關哲學。這應是主要的,而過去似乎說得較少。今後似應從文、哲兩方面加以探討。

 二、應當怎樣讀《紅樓夢》呢?只讀白文,未免孤陋寡聞;博覽群書,又感迷失路途。擯而勿讀與鑽牛角尖,殆兩失之。為今之計,似宜編一「入門」、「概論」之類,俾眾易明,不更旁求冥索,於愛讀是書者或不無小補。

 三、本書雖是傑作,終未完篇;若推崇過高,則離大眾愈遠,曲為比附則真賞愈迷,良為無益。這或由於過分熱情之故。如能把距離放遠些,或從另一角度來看,則可避免許多煙霧,而《紅樓夢》的真相亦可以稍稍澄清了。

 俞平伯以上三點心得,可謂微言大義,對研究和愛好《紅樓夢》者,無不有啟發性。

 一九八六年俞平伯老蒞臨香港,引起轟動。他在香港中華文化促進中心的講題是「索隱派與自傳說」。

 他一語道破了「紅學」研究存在的弊病。他指出:

 《紅樓夢》是小說,這一點大家好像都不懷疑,而事實上卻並非如此,兩派總想把它當作一種史料來研究。像考古學家那樣,敲敲打打,似乎非如此便不能過癮,就會貶低了《紅樓夢》的聲價。其實這種作法,都出自一個誤會,那就是鑽牛角尖。結果非但不能有更深一步的研究,反而把自己也給弄糊塗了。

 晚年的俞平伯,身體力行,已跳出之前研究的窠臼,反對敲敲打打、鑽牛頭尖,而是把《紅樓夢》當作小說看待,從文史哲的角度來研究和評斷。

(《俞平伯與紅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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