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問
戴耀廷在《紐約時報》發表題為《What Next for Hong Kong?》(香港的下一步何去何從?)的文章,形容「佔領」已成為「高風險,低回報」的行為,他並在文中向美國表示:「『佔領』行動已經喚醒整整一代香港人的民主意識,成果遠超預期,『佔領者』應重新組織,制定新戰略,而阻礙政府運作或許比堵路更有力」,「拒絕繳稅,公屋戶延遲交租,在立法會拉布,諸般不合作行動,都可以給政府製造麻煩。」香港的政改問題是香港內政,為什麼「佔中」發起人戴耀廷卻要向美國人「告洋狀」,把稿件投到了萬里以外的美國《紐約時報》?為什麼要向美國報告「香港下一步怎樣走」?這說明了香港有人和美國裡應外合,要繼續發動禍港行動,要將「雨傘革命」進行到底。
眾所周知,戴耀廷本來就是美國人忠心耿耿的奴僕李柱銘的議員助理。李柱銘創立了民主黨,戴耀廷在1986年大學畢業後,隨即擔任李柱銘的法案助理,並且加入民主黨。1989年戴耀廷到英國倫敦大學經濟與政治學院修讀法律時,由李柱銘搭線介紹予美、英的人員,發展成為外國勢力的「暗樁」,並要求他隱蔽政黨身份,方便展開社會活動。在上世紀80年代,李柱銘當立法局議員,一直有一個美國顧問Ellen Bork,擔任他的議員助理,幫助李柱銘搭上華盛頓的美國民主黨政客,直達美國「天庭」。那個時候,李柱銘不停地跑到美國「告洋狀」,要求美國制裁中國,不給予中國最惠國地位。
戴耀廷投書志在向美國老闆解畫
從擔任李柱銘法案助理那個時候開始,戴耀廷就搭上了美國的線,凡有美國政客訪問香港,戴耀廷就代表李柱銘為美國政客打點一切,幫助美國政客聯絡和會見港人,因此被美國人看上,培養為今天「顏色革命」的指揮者。上世紀80年代末保送他到外國讀書,回港之後立即安排到香港大學法律系擔任教職,一直得到陳文敏的大力扶持,扶搖直上。
戴耀廷投稿給《紐約時報》向美國人報告香港「雨傘革命」的未來前途,和12月3日美國助理國務卿拉塞爾出席美國聽證會時提到:「美國支持港人享有2017年普選特首的權利,我們認為普選不是指非常狹窄的那種方式,我們意思是要給予香港市民表達的聲音,給他們權利選出領袖」,是公開的呼應。大老闆花了將近五億元支援「雨傘革命」,現在戴耀廷居然「縮沙」到警署自首。香港的反對派有人立即向美國「篤背脊」,說戴耀廷在「雨傘革命」最低潮的時候,背叛了金鐘「佔領區」留守的學生,打了學聯一巴掌。
拉塞爾正在動員國會政客,全力支持香港反對派,為什麼戴耀廷這個得力馬仔,突然間說要撤退,究竟行動會否因此「爛尾」,讓美國的錢好像扔到了太平洋一樣?這使拉塞爾的處境非常尷尬。正因為如此,戴耀廷這個美國小伙記,就得對美國人問責,報告這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故此就要投書給美國《紐約時報》,詳細解釋「雨傘革命」怎樣失去了港人支持,指8成受訪者不支持繼續「佔領」,目前「佔領」已是「高風險、低回報」行動。這樣,就狠狠地插了「雙學」及激進派一刀。
戴耀廷投稿給《紐約時報》,說明了「雨傘革命」失敗了,美國不同情報部門都把責任向別人身上推,互相推卸責任,出現了內訌。在香港,李柱銘等政客和戴耀廷站在同一條陣線,極力勸「雙學」退場。豈料,「雙學」卻不肯撤退,而且升級行動,搞出了暴力圍攻政府總部的鬧劇,最後徹底失敗,黃之鋒更加絕食,希望可以博取諾貝爾和平獎,最後弄到絕食也失敗了。所以,戴耀廷的投稿就是要美國老闆知道,策動升級的人出了一條屎橋,而他原來的「非暴力抗爭奪權」計劃是正確的,可惜被那班人搞砸了。戴耀廷在文中還向美國人說,我還有很多絕世好橋,可以挽救「雨傘革命」,其中有兩個新的策略方向。
提出新抗爭策略 禍港之心不息
第一、發動新的「不合作運動」,「撤退並不是投降」。李柱銘和反對派政黨,將會繼續搞「不合作運動」,包括立法會拉布、挑動市民拒絕交稅、公屋居民不交租等手段打擊政府。只要越多人參與,就說明特區政府無法管治。
第二、就是「法庭的抗辯」。戴耀廷在文中向美國人呼冤,自己不是叛變,更沒有投降,絕對沒有出賣「佔領者」。自首其實是開闢新的戰區,令他日後有機會在公開審訊中解釋「佔中」理念,號召更多港人抗爭。戴耀廷向美國保證:聲稱結束「佔領」行動,僅僅是一種策略,不是投降,假如特區政府不回應他們的訴求,「日後將出現更大危機。」到時候,反對派就會進行新的進攻。
戴耀廷投書給《紐約時報》,是一篇極好的「自供狀」,暴露了自己和美國人裡應外合發動「顏色革命」的關係,揭露了不同派系的美國代理人的內部矛盾,揭露了自己和美國政客的相互關係,揭露了香港代理人必須向美國的幕後老闆問責,解釋行動失敗的原因,交代今後會採取什麼行動。拉塞爾說,美國沒有煽動「佔領中環」,這是「語言偽術」。的確沒有煽動,而是直接指揮,指揮向美國效忠的人,這又怎能說成是「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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