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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制度的中國自信

2017-11-29

陳曉鋒 法學博士 城市智庫「就是敢言」計劃召集人

本文不是想介紹民主是什麼,也不是想辯論民主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更不是想「洗腦式」地灌輸誰的民主才是最好的民主,只是想說說一些事實。

長期以來,中文詞匯「民主」,一般都被定義為一個西方的概念。當代西方政治話語更把以多黨制、代議制、「一人一票」等為特徵的資產階級民主制度,確定為唯一「合法」的民主形式,試圖壟斷「民主國家」的解釋權、評判權、話語權,借以貶低和妖魔化中國的政治體制和發展成就。

回顧歷史,我們知道,在早期,「民主」一詞被用來指君主。中國近代啟蒙思想家嚴復創辦的《國聞報》有文章指出,「夫民主者,衣服飲食與齊民同。美國俸僅五萬,權在議院,民主僅拱手畫押而已」。在英語和古希臘羅馬的原意,民主(Democracy),是指和「君主制」(Monarchy)相對的多元政治,其本質近乎貴族或寡頭制,其實際經濟是由人口佔多數的奴隸支撐。這種政體下的自由程度,還不如同期的開明專制。

在希羅多德的《歷史》一書中,記錄了在大流士建國之初,要決定波斯帝國的體制,對獨裁、寡頭與民主三種政體進行比較,最終決定選擇獨裁政體。歐塔尼斯(Otanes)支持民主政體,但麥加比蘇(Megabyzus)認為採用民主會造成無知暴民統治國家,而大流士則認為,民主最後仍會變成獨裁體制。所謂民主政治精神,莫要於能確切表達國民之公意。

事實上,民主的內涵並不僅限於選舉。只有實現「一人一票選舉」才能算民主嗎?伊朗的總統是全民「一人一票」選出來的,但是美國從來不認為伊朗是「民主國家」。民主的內涵也不僅限於對選民負責。1973年美國中央情報局就支持智利的皮諾切特集團發動流血軍事政變,而不顧智利選民的意願,悍然推翻了民選的阿連德政府。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鮮明指出,「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是維護人民根本利益的最廣泛、最真實、最管用的民主」。民主,應該扎根歷史、立足現實,並且貫穿於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各個領域,以成功實踐作為檢驗標準,去闡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實現民主價值的成就和優勢。我們要對中國的民主制度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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